二舅家说好的三间大瓦房,怎么突然改二层小楼了,这个年代盖楼房,那得是家里有钱才行,一个村也没几个啊。
“二舅为什么突然改盖楼房了?”
“谁知道呢,发神经似的。”
安家业搓搓手,因为安夏考了第一名吃了三大碗饭,父子两抱着棉大衣又回田头了。
看四舅和表弟熬得脸上都没肉了,安夏有些心疼,决定明天割点肉包饺子吃,冬天吃饺子再配上热乎乎的饺子汤,别提多暖和了。
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安夏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陆柏川的话仿佛钉子似的一字一句地钉在心头,拔都拔不出来,根本睡不着,脑子不受控制地想着此事。
迷迷糊糊中,终于翻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脸色差的不行,想了想安夏掏出空间的冰清玉肌膏,擦在脸上,感觉皮肤稍稍有些光泽了。
绝不认输!她心里暗暗想着,然后忙活起来。
安夏回来去了程家,看了外婆,把帝都特产给大家分了分,还给了麻婶几包果脯,程爷爷得知安夏考了第一,高兴地不行。
让儿媳妇去买鸡买鱼,张罗着晚上做一桌好菜,给安夏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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