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十一点,路边已经没有了散步的身影,看到的都是一些趁着夜色下班回家的路人。看着他们匆匆的脚步,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气声。
田涛知道我内心的烦闷,只好安慰说道:“这有什么,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你要是担心没有地方住,就去我郊区的家里,反正那里空着也是空着!”
我没有接话,自顾自的接着说:“一转眼,大学毕业都十年了。工资从2400涨到了6000,职位从出纳干到会计,我这辈子算是到头喽!”说完,端起酒杯就干了一杯。
田涛也赶紧陪了一杯说:“损益,你这人吧,就是太实诚!好多事都不会拒绝,就像这次,姓张的给你安排活就没安好心。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改变,希望你经历这次事情之后能改改!”
凌晨一点钟,我和田涛互相抱了抱,我说:“田哥,这一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祝你事业有成!”
田哥也有些感动,红着眼说:“损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事给我说声,我能帮绝对没二话。加油!”
和田涛分开后,我沿着小路往出租房走去。回去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公园,这个公园是最近两年才建起来的,面积不大,但是绿化很好。这不,时不时的还能听见鸟叫声,还有一个喜欢经常半夜在公园里锻炼的人,只见他又嘿哈地玩起了单杠。
晕晕乎乎的洗完澡,身上也没擦干,就躺在了床上。在快睡着的时候,我嘟囔着:“蹉跎了十年,难道这个社会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脖子上挂着的贝壳,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刺眼的白光骤起,一点点的消失在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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