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啊!!”
棒梗看着手上的蜈蚣疼得不行,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罐子也直接丢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棒梗连忙伸手拍打蜈蚣。
但蜈蚣死死的咬住棒梗的手死也不放开
棒梗一溜烟跑了后,贾张氏搬了个矮板凳,坐到门墩上,手里拿着针线缝着裤脚。虽说手上不停,眼睛可机灵着呢,耳朵也支棱着,生怕错过一丝响动。
头一遭听见棒梗那喊声,贾张氏还没当回事。
这小子,八成是找着肉了高兴得忘乎所以。
还是个娃娃啊!明明说好了别出声,一乐呵全抛脑后了。
哎!可怜了我的小心肝,想吃口肉还得自个儿上树掏鸟窝。
等棒梗第二回杀猪般叫唤起来,贾张氏心里可就紧了。
咋回事?不就去王家那小子屋里翻翻,找点肉汤、剩稀饭吗?咋还叫得跟见了鬼似的?
况且,这声音听着就不对头!
贾张氏扔下手里的裤子,也不管有没有人瞅着,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王大毛家门前,一推门瞧了进去。
棒梗正躺在地上,脸色煞白,手掌上一只蜈蚣,手掌肿的老大了,一旁有个罐子碎了一地,还有一块肉掉在一旁。
“蜈蚣?!我弄死你!”
“哎呦!!我的亲孙子!完了!完了!”
贾张氏见状用力将蜈蚣扯出来一脚踩死!贾张氏看着棒梗面无血色也是慌得不行忘了是在王大毛家,张嘴就哭喊起来。
这阵儿,大院里不上班不上学的,大多出门了。
有的赶集买菜,有的提篮挖野菜,还有的走亲戚串门。
许大茂家的媳妇娄晓娥,平时爱赖床,这会儿才刚爬起来,在后院漱口呢。
听闻棒梗和贾张氏的动静,她忙不迭地往中院跑来。
怪哉,婆孙俩怎地在王大毛屋里闹腾?
进门一瞅,地上散乱的衣服,还有打碎的坛坛罐罐。
娄晓娥眉头一皱,看来贾家这小子偷偷摸摸进了王大毛的屋子,准没干好事。
瞧见贾张氏里面搂着棒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娄晓娥又是一皱眉,这分明是家教不严,奶孙俩在别人家屋里,老太婆竟不诧异。
难不成棒梗进王大毛家,贾张氏早知道?
孙子偷溜进人家,当奶奶的居然不管不顾。
这门风,啧……娄晓娥撇撇嘴。
看样子,棒梗是犯病了,瞧贾张氏那神色,怕是挺严重的。
“咋整的?”娄晓娥问道。
棒梗的脸色白如纸,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掉,衣裳被汗水沾得贴在身上。
胸脯一起一伏,速度很慢好像快要没了呼吸一样!,
“大孙子!别吓奶奶!”贾张氏慌得直抹泪。
“棒梗怕是中毒了,贾婶,你还是赶紧送卫生所吧!”
娄晓娥看了看一旁被罐子和地上的肉还有被踩成炸的蜈蚣,一下子也是明白了过来,连忙对贾张氏说。
孙子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还问啥?真不明白,你是真疼孙子还是假心疼!
“对、对、对!”
贾张氏抱起棒梗,一路小跑往卫生所奔去。
“哎!这棒梗真是自作孽!”娄晓娥望着一地的凌乱,惋惜地叹了一句,关门走了。
贾家人这一闹腾,待会儿王大毛回来,又得闹上一阵。
听说昨天王大毛还打了贾家娘俩,可惜,娄晓娥昨晚回娘家,错过了热闹。
“啥?十块大洋?”贾张氏瞪大眼望着护士,“你们这不是抢钱吗?给俺孙子看了一个多时辰,就要这么多大洋!”
“大婶,话可不能这么说。您抱着孩子来的时候,那情形紧急,我们是特事特办,先看病后算账的。”护士拿着单子解释。
“该死的王大毛!你这小子就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
今儿我孙子受这份罪,花了我十块大洋。
你想我会就这么算了?赔!你得赔!
我花十块,你得赔一百!”贾张氏恨得牙痒痒。
王家那小子,真是太可恨了!
大夫惊讶极了,“老太太,他这可是被毒虫咬了。还好你送来得快,要不然真会出人命来!”
看来,王家那小子故意留那蜈蚣在外头,存心要害人!贾张氏暗暗发誓,回去非得找王家那小子算账,让他赔钱!让他在大院里头丢人现眼!
钢铁厂的车间里。
今儿个是钳工升级考核的大日子,李主任特地挂了横幅,大门进来那墙上,显得隆重。
车间的空地摆了几张工作台,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操作工具。
李主任、易中海还有几个厂里的技术员坐在一排桌子后头。
李主任介绍完了评委,说明了考试规则,又说了一堆打气的话。
等着考试的工人们,掌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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