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这个时候都会体会到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的含义。
虽然我从原来的位置冲到石堆那边只用了两秒钟的时间,但是如果那个狙击兵正在向这边观望的话,也足以发现这种异动。
因为用力过猛,我扑倒在石堆后,胸腹被尖锐的石块撞了一下。
疼得我差点叫了出来。
屏住呼吸让这种冲撞的疼痛缓解了一下,我把望远镜拿出来,从石缝里向那棵树上观望。
见树上的狙击手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将镜头又转向那个拿AK步枪的佣兵的位置。
然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他的位置上居然是空的。
那个威胁极大的佣兵不见了踪影。
“妈的,妈的!”
我懊恼地攥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地面。
然后深呼吸借以平复自己的恐慌,让自己冷静。
是的,我害怕了。
因为他的不见,本来可控的局面出现了重大变动。
如果他潜藏在另外一个位置,而我没有发现的话,那么我就不能贸然现身,带着刘洋和艾莉丝过海。
否则就会成为漂浮的靶子。
这种紧张若不是身临其境是无法感受得到的。
毕竟,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暗处对着你,随时会要了你的命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像有无数尖刺在身上扎着一样。
“难道他就是呼叫被我杀死的佣兵的人?
见我这边没有动静,找过来了?”
我极力分析着他转移阵地的目的。
同时把望远镜镜头转向我同侧的山坡。
他原来的潜伏位置隔着五十米宽的飞机跑道。
再加上两侧的山坡的宽度,至少要有一百米的距离。
如果要到这边来。
恐怕需要二十秒的时间。
而我驮着那具尸体爬到这里,又岂止需要二十秒?
正当我观察着这面山坡,想要找到那个佣兵的时候,只听一声枪响。
我本能的翻身躲在大石头。
心里一惊,“坏了,那个负责观察的狙击兵发现我了!”
紧接着,我意识到不对。
那个佣兵正趴伏在我身边不足十米的地方。
他又怎么会怀疑到我在石堆后呢?
当我的目光落在那具佣兵尸体上的时候,我明白了个中缘由。
枪弹并非向我打来,而是击中了“潜伏”在草丛中的佣兵尸体。
狙击兵一定是对那个佣兵奇怪的表现觉到了异常,并且怀疑是有人穿着他的衣服伪装成自己人,所以才警告性的射击。
我正想着的时候,又一发子弹嘭的一声打在我藏身的石堆上。
崩起的石屑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个佣兵尸体并没有因为子弹的呼啸声而产生任何动作,他一定判断这个同伴已经死了。
所以把目标盯准了这片大石。
我不得不承认他很聪明,也很机警。
但同时却让我一个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是一个菜鸟。
而不是正儿八经的狙击手。”
因为他正用普通步兵的方法,使用狙击步枪试探着我的位置并试图找到偷袭者。
而一个真正的狙击手,恐怕没有捕捉到目标并确定可以一枪毙命之前,绝不会如此轻动。
话说培养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恐怕要比训练一个班的勇猛强悍的佣兵要费时费力得多。
况且,这样一个二十人左右的佣兵小队。
要对付的还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幸存者,又怎么会配备两名狙击手呢?
我很幸运。
盖茨太过心急,在第一次行动中就把最锋利的尖刀——两名狙击手派出去袭击我。
而我借助着天气的帮助,利用他们轻敌的心理将这把尖刀的刀尖崩折。
这样才使得那个佣兵头目不得不派这样的这样的新手充当狙击力量来对付我。
虽然我并不是一名优秀的狙击手。
但以我的经验,对付这样的菜鸟也有很多方法。
但我转瞬间又意识到另一个危险。
那个失踪的携带AK的佣兵会不会趁着我被压制的时候,绕到我的侧翼来袭击我。
想到他手里那支恐怖的大杀器,我心里一阵的胆寒。
更严峻的是,既然他们已经在岸崖这边发现了敌情。
那么派出到岛内各处的佣兵很快就会向这里聚集,并且将我包围。
为今之计,只有快速解决掉藏身树上的佣兵,然后找到那个AK佣兵并杀死他,带着刘洋和艾莉丝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才行。
眼角的余光瞄着身侧的树林,将身体尽量缩在石头缝隙中,以避免对方远距离的弹雨打击。
然后将斯太尔步枪顺在石缝中,想要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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