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河不明白。
方梦清继续说：“这个前提是，对方必须是人。”
林星河：“…………”
听明白了方梦清的话，一时间，林星河有些意外：“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明明下过通知，让所有鬼员隐藏好自己，方梦清一个人类是怎么知道的？
方梦清露出无奈的笑容：“您可能没有认真看过我的简历，我的第一份工作，任职于清秋信息集团。”
清秋，青丘，九尾狐的公司，妖族。
“后来，由于…………离职后来了我们公司。”
林星河惊讶了。
一开始之所以会让方梦清入职，除了他的成绩好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本人是极阴之体，不会受到鬼界的影响。随着公司的发展壮大，越来越多的事务需要处理，林星河虽然是能力强悍的老大，面对这么多复杂的事务也会觉得手忙脚乱，更何况和活人打交道，最好还是由活人出面。
之前他只是觉得方梦清适合本工作，没有想到方梦清居然之前入职过清秋。
这样一来，也就了然了。
林星河看着方梦清，突然道：“你觉得本公司和清秋哪个更好一些？”
“……”这个问题让方梦清措手不及，虽然以后会离职，但还是本着爱岗敬业的精神，说：“当然是我们公司。”
“嗯。”林星河满意了。
方梦清：这是什么走向？
林星河又打量了方梦清一眼，终于松口：“可以。你们人类有句话叫做人各有志，既然你决定了要离开，我也不好强留。”想了想，又说：“这样吧，这份离职我批准了。不过你接下来还要还要和我们一起共事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可以感受一个公司的文化和氛围，如果你决定留下，我也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
心中想着，方梦清也不会傻到表现出来，于是笑着道：“谢谢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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