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风别苑内,仆人进进出出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哪一点做的不好成为前车之鉴。
见到主子们过来又手忙脚乱的把手里原来的活计扔下过来跪地迎接。
“何时醒的?”
“回王爷,刚醒。”
一行人行色匆匆踏进房内。见到红袖已经端着膳食在床前伺候着了。
浑身酸痛,抬手都费劲,红袖绿珠本是打算喂饭的,白炎不愿。这主子不愿意当下人的哪里有强制的道理。只不过到了主子们眼里她们就是不会伺候。
“不长脑子的东西,怎么伺候的?”出口教训的是王爷身边的总管。
“奴婢该死。”
白炎见状道“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红袖把膳食放一边,扶他起身“父王,母妃。”见到旁边那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极不情愿地喊了声“兄长”
白溪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想逗逗这个名动京城的胞弟“怎的连哥都不会叫了?”虽是喊了声兄长,可是听上去就是没有直接喊哥来的亲切。
王妃不忍小儿子刚醒还带着伤就被大儿子取乐,赶紧解围“传太医!”
只是一瞬间林轻染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能让自己一见钟情的人怎舍得挪开半分视线。
京城中无人不知,人人传颂的白衣少年郎真的是容易让人一见误终身。
那张精致的脸,林轻染除了见过白溪的之外就是现在的白炎。本以为从小到大看到习惯的谪仙的面貌,而今见到同样是仙人面貌的一张脸才知道,师兄终归是师兄,再貌美也不会对其有同门之外的念头。
“我的儿,可好些了?”王妃赶紧上前握着儿子的手,细细看着仍旧是苍白消瘦的面庞。
“无事了,谢母妃挂怀。”看了眼地上跪的一片都是些新面孔,瞬时间明白了
绿珠红袖赶忙过来伺候着更衣,重伤未愈又是在家所以衣服没有那么繁琐,里衣外面只套一件素色长衫,脚蹬锦缎制成的登云履,长发用一只玉簪挽起。
最简单的装扮在白炎身上穿出了另一种美感。当人的病态都是一种美的时候那么此人定是惊艳众人的存在。
“子言,你记住,虽然命保住了,看上去于常人无异,但,切记,不可动武。”白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嘱咐好这个不省心又叛逆的弟弟。
白炎并没有理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过他,白溪没有怪罪,因为当年的一些迫不得已,又或许是自己的自私,确实是自己对不住他。
“白子言!你的规矩呢!”宁王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哪怕是对兄长的不满也不允许坏了规矩。
“子衿,子言心情不好,你多包容些。”王妃还是偏心小儿子多一点的。
白溪笑着点头应是。还是给师弟师妹介绍“这是宁王府的世子爷,白炎。”
两人行礼过后,白炎也只是点头回礼。尽管没有与她对视,林轻染一颗懵懂情窦初开的心此刻萌发。
“王爷,王妃,大少爷,王太医求见,说是能治世子身上的伤。”
王爷王妃听到赶忙出去接见太医。白溪也打算出去看看转身唤来丫鬟“带两位贵宾去休息。”转身欲走又不放心“红袖绿珠!好生照顾世子。”
王府会客厅内,王太医居中站立“世子爷的伤另有法医治。”
“王太医,若是还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法子的话,你大可不必开口。我宁王府还不到用权势压人就范的地步。”白溪从小生长与灵城派跟普通的王公贵族观念不统一。人命对他来说无论贵贱,一般无二。
王太医行过礼后回道“下官回去翻一夜医书发现医治心脉痊愈之法有二,一是取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少女的血作为药引,这二则是阴阳调和。”王太医说到这里故意停顿,观察几人的脸色变化,果然只有白溪似乎明白了王太医说的,王爷跟王妃则是认为男女之事的调和。“世子修炼的是至纯至阳的功法,如此一来只需一位修炼至阴至寒功法的女子来与世子调和,不出一年,世子便可痊愈。”
听到这里王爷赶紧喊人来“立刻去找…”
“王爷,且慢,这人不是随便找的,至阴至寒功法的女子必须跟世子武功不相上下,且不超过十七岁。”
白远泽刚刚的兴奋全无,这修炼至阴至寒功法的女子倒是不少,可是能与自己儿子不分伯仲的倒是难得,况且不超过十七岁,这本就是难上加难。
白溪一旁站立,脸色绝对说不上好看。因为太医口中所说的就是林轻染,一个字都不差。虽然他不清楚自己弟弟武功到了何等境地,从白远泽脸面上就能看出些端倪,只能说绝对不低,而林轻染这些年勤学苦练,真的打起来凌业怕都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说太医所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是这阴阳调和是单纯的功力上的调剂还是说需要男女同房。若是前者则一切好说,可若是后者……
“子衿,灵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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