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嘶——疼疼疼。”那人抱着手,连连叫唤。
青林收回剑,她识得这声音:“谢....仰?”
谢仰借着灯光看向她:“青姑娘?你怎么来这里了?”
屋外的人听到的屋内的动静,但知道谢二少爷在屋内,也不敢贸然闯入,只在屋外唤道:“二少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屋里太暗,不小心碰到凳子了,我多点几盏灯就行了。”
“好,二少爷有事,尽管使唤属下就是。”
借此,谢仰也在屋内多点了几盏灯,屋内也通明了起来。
青林施展灵力,在屋内布下结界,屋外的人便听不到屋内的声音。
“厉害。”谢仰忍不住赞叹,“不过,青姑娘你怎么来了?”
“楚俦的手绳,我在神仙洞捡到的,这个看起来对他很重要,我来还给他。”
说着,青林就给楚俦将手绳绑回了手腕上去。
谢仰抱着剑,稚朗的脸上有着难以掩盖的悲楚:“这青绳是我师父送他的,我师父....也就是他的....”
“不对!”
青林脸色一变,打断了谢仰的话。
“怎么了?!”谢仰一听,来到青林旁边,见她双指把上了楚俦的手腕。
那么,是青林看出了楚俦的伤势有什么问题?
她站起身来,娥眉微蹙:“谢二少爷,楚俦可有曾醒过?”
“这倒没有,从神仙洞回到这里他连哼一声都没有。除了大夫给他把脉,开药,我都是守着的,一步没离过。”
谢仰也是皱着眉在青林面前走来走去,还摸着下巴细想。
“哦,对了,大夫给他把脉我都是看着的,就摸了一下,连大夫开的膏药都是我给楚狗涂的。他到底怎么了?按道理说,他应该是时候醒过来了啊。”
“我不确定,但他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难不成是那个大夫在药膏里下毒了!?”谢仰一脸严肃。
她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大夫,楚俦身上的外伤确实在好转,如若真是毒症,应该是内伤,在大夫走后毒发的。“
“那这只狗还有救吗?”
他紧握着剑的手指渐渐泛白,就那么凝重的看着床上的楚俦。
他不是和楚俦有矛盾吗?
为何两人之间的羁绊看起来那么沉重....
青林想着,也问出来了:“你之前不是想要楚俦死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能看到谢仰的眼角开始泛红:“是,他一定会死,但一定是要死在我手里。”
突然,青林感受到了自己的结界被人破开了,门外和窗外本该有守卫的身影,如今也没有了,应该是被干掉了,她一把抓住谢仰,示意他有人来了。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跟冰一样凉,寒凉中带着一股淡淡腥气。
西厢的房门被打开了,从身影上来看,是个高大俊健的成年男子。
两人就站在楚俦床边,看着那男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朝他们走去,最后一脚踏进盏灯之中。
恍然间是错觉,灯火好似有一瞬,由灿灿明黄变成了幽幽冥青,就像出现在神仙洞里的鬼火一样。
“本尊的爱徒可还有救?”
一低哑磁性之男声从那男人传来,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寒气。
盏盏烛光之下,青林看清了那人。
刀削容颜,五官挺拔,硬朗煞气,上扬的眼尾和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几分薄妄和颠狂。
红襟玄披,手持木骨白扇,浑身邪魅之息萦绕,青林闻到此男子身上有股浓烈阴寒之气,犹如刚从地狱踏尸而来的鬼王。
这画面,算得上是惊骇了。
但是青林完全被男人身上的气味吸引住了,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连害怕都慢半拍。
“是你啊。”谢仰紧绷的神经松下来,“不是,你每次出场都这样吓人,我迟早被你吓死。”
“你认识?”青林一脸略显吃惊看向谢仰。
谢仰耸了耸肩:“他啊,明月钱庄的掌门,楚俦的师父,楚悲风。”
青林又看向楚悲风,冷不丁被他那嘴角的笑意惊骇到。
“正是本尊。”
楚悲风笑意更甚,他收扇一握,置于腰间:“谢仰,你如今敢这般和本尊说话,莫不是想念乱葬岗的美景了?下次有空,本尊带你去转转。”
乱葬岗!
那是和美景挨边儿吗?
瞎扯!
谢仰一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止不住地寒颤,脑海中满是上次被楚悲风扔进乱葬岗里三天,自己是哭着求着他,才出来的。
去转转,那乱葬岗是能随便转转呐,是菜市场啊!
“不了,楚掌门,您好生歇着,何必陪着我瞎转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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