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目前来看,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我能猜到……李凡离开了羲京三个月,这三个月的时间,实在足以做太多的事情了。”
“能让他这么着急的,或许,也只有那两位出手了……”“那两位?
哪两位?”
刘桓发问。
“右相,以及长孙大人咯。”
闻言,刘桓的脸上顿时郑重非常,居然有可能涉及到了他的外公?
“这么说来,难道我的外公对李凡出手了?”
刘桓的眼中,顿时露出了一抹大喜的神色!他对李凡,着实是已经恨入骨髓。
但是,他也明白,如今的李凡恐怕他根本不是对手。
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外公。
长孙不败!作为朝中常青树之一,他相信,只要长孙不败出手,那就必然是杀招,李凡也只有死路一条!闻言,沈幽却是微微一叹,颇为复杂地看着刘桓,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乐观呢?
傻孩子啊……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甚至一点儿也不担心羲京发生的事情,脸上反而有种期待,似乎在期待着好戏的发生………羲京!冰冷的大牢。
阴冷潮湿。
关日初躺在稻草上,木然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他的眼中,一切的光芒几乎都已经消失不见。
他的心,他的一切斗志,似乎都已经死了。
在外面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不多时,两道人影,站在了牢房之外。
“两位大人,此人乃重犯,请二位把握好时间。”
狱卒道了一句,而后离去了。
牢房之外。
陈有廷和刘镜禅,看着牢房中的关日初,他们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抹不忍的神色。
曾经,他们一起聚饮,共谈着理想和未来,但现在……关日初却已经沦为阶下之囚。
“关兄,”陈有廷沉重地开口,道:“这件事的始末,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相信你的为人!”
他开口。
牢房中,关日初木然地抬眼,看了陈有廷两人一眼,而后却是转过头去。
“我不曾收受贿赂,但是那些女人……”他惨然地笑着。
听到这句话,陈有廷和刘镜禅,都是心中沉重非常。
他们,似乎明白了。
关日初的确没有收受贿赂,那一部分,一定是栽赃陷害。
但是那些女人,在衙署中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而且,正是这件事,让关日初彻底失去了斗志,他已经放弃了自我。
“关兄,你绝非图谋美色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刘镜禅发问。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关日初的话语中写满了一种深深的痛苦,道:“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那天晚上,我抵抗不住,我真的抵抗不住……”“我是个禽兽。”
他的话语中,写满了绝望和悲哀:“告诉李大人……我,对不起他。”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看我,就当……就当我死了吧。”
大牢外。
陈有廷和刘镜禅,看着一幕,沉默了很久很久。
而后,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失望以及无奈。
实际上,到了这一步,天子在朝堂之上亲自审判的结果,纵然是他们,也不可能推翻了。
他们只是内心不愿意相信而已。
但现在看来,相信不相信,都已经没有用了。
“关兄,保重!”
刘镜禅到了一句。
他们两人转身离去。
大牢中,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但很快,脚步声再次传来。
这一次来的脚步声杂乱。
几个狱卒,以及一个背着刑具的刽子手已经到来了。
“按律,对罪犯关日初,行宫刑!”
狱卒的话语毫无感情!黑牢中,关日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大牢之外。
听着大牢中传出来的惨叫声。
陈有廷不禁摇摇头,道:“我始终不相信,关日初会是这样的人……”刘镜禅的脸色十分沉重,眼中却是有着一抹冷冰的神色,道:‘“或许从一开始,我们都被人耍了。”
“怎么说?”
“御史晁令一上来,就攻讦你我几人,让我们手忙脚乱,无暇他顾,就连刑部,都被胡人的细作所牵扯……”刘镜禅接着道:“后来御史晁令,却忽然枪头一转,将关兄逼入必死之路。”
“如此局面,如此计谋……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朝中何人的手笔!”
闻言,陈有廷也是瞬间恍然大悟。
反应过来,他却是感觉一阵阵的发寒!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幕后推手的目的……又是什么?
?
“可惜了,如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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