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欲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天啊,如此绝世之作,居然出世了?
!”
“不可思议,你看这篇‘春江花月夜’,当真一篇压当世啊……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妙,太妙了,太妙了!”
“就凭这篇《啸月集》,韩保迩大师,就可以称之为诗圣!”
世人轰传!今天造成的轰动,完全不亚于昨天的《金玉集》。
上到城中的顶尖大儒,下到每一个读书人,此刻都为这篇《啸月集》而倾倒。
“天啊,今年翰林院,当真是佳作井喷啊,刚刚出了一个《金玉集》,转眼就又出现了《啸月集》,堪称一时瑜亮!”
一个大儒长长叹息了一声,他也曾被世人称之为诗文双绝,但是如今,文之盛名,被翰林首席夺走,眼见这诗之巅峰,也非这韩保迩莫属了……“我一向觉得韩保迩的诗作,有些俗气,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写出这样的倾世之作,令人意外啊……”“翰林院,真是一时间出尽了风头!”
“无话可说,作品为王!谁让人家能写出这样的传世之作呢?”
到处都有人在热议。
而韩家。
韩保迩拿到书册的时候,傻眼了。
震惊了!这,这是自己的作品?
他宛如活在梦中。
不,在梦中,自己也写不出这么好的诗作啊。
这些诗,任何一首,都绝对是千古仅见的,得一首,就能在文史之上留名。
如今,全都是他的了,全都是他韩保迩的名字……这是上天的恩赐么?
这是上天,要让他韩保迩,成就诗圣之名?
但是,他心中却在畏惧,患得患失。
这究竟是谁写的,自己冒认的话,会不会被拆穿?
但是又怎能轻易承认这不是自己的作品?
这等巨大的荣誉和流芳千古的名声……怎能坐视不去?
但是,紧接着陈亮俞上门了。
他热情地送来了韩保迩的分成稿费。
清一色全都是黄金。
韩保迩当时都看傻了。
“我或许是梦中写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如果不取,必遭天谴!”
他一咬牙,收下了所有的稿费!同时,翰林院中的诸多大儒,纷纷上门贺喜!韩家当夜大宴宾客。
就连翰林院首席都来了,他拍拍韩保迩的肩膀道:“韩兄,你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心中其实有些不悦,《金玉集》面世,明明一切风头,都该是他的。
没想到,韩保迩居然也来了一本绝世之作。
瞬间让他的风头弱了不少。
但他好歹是首席,也不能表露。
“韩兄的这几首诗,我敢说,纵然在千年之后,也必然还受世人推崇!”
“从今日后,天下只怕是没有人再敢作与月相关的诗作了,毕竟,月,已经被韩兄写到了极致!”
“对,韩兄,当尊为诗圣!”
众人纷纷开口,无比的羡慕。
“咱们翰林院的大儒们,真的要凭借诗文证圣了!”
无数人感慨!“哈哈,不过是跟随首席的步伐而已。”
面对众人的称赞,韩保迩却是显得十分谦虚,风度翩翩,道:“只是顺手为之,大家不必客气,在座的哪一位,不同样是惊世之才?”
……韩保迩的诗作,也传遍了羲京,他逐渐被人唤做“诗圣”,与首席石庖辉并列为“翰林双圣”。
……书海大街。
御墨书斋的斋主常青云暴跳如雷,直接就气炸了。
第二篇轰动羲京的书册,他们也没有拿到!现在,每天在良书阁前面抢购书的人,都排队成长龙了。
他们堂堂御墨书斋,居然显得冷清非常。
而且,在今日,翰林院的首席石庖辉和新晋诗圣韩保迩,还特意带信过来,说让御墨书斋停止出版他们以前的作品。
仿佛怕以前的那些作品,会玷污了他们现在的名声一般。
……而良书阁,则是熬更守夜,都在付梓!……但是,这次的风暴却远远不止于此。
在满城都沉浸在“翰林双圣”的声名之际,第三个轰动羲京的人物出现了!翰林大儒胡图崇,以一片散文集《太华集》名声大燥!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师说》、《送东阳马生序》,瞬间被疯传,比肩此前的两位“文圣”!胡府。
胡图崇也是震惊了,他没有想到,人在家中坐,名利从天上来。
但是,他立即就接受了这一切。
同时,他也效仿石庖辉和韩保迩,大肆宴请城中的名士大儒们,沉浸在世人的赞叹之中。
……紧接着,翰林院一位大儒,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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