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李,名学周!”
“李医生,我记住你了,我叫岳三河!我该怎么感谢你,怎么回报你呢?”
“保护好伍相,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嗯,我会的!”
“伍相年龄大了,访问菲洲期间上下车,以及上下楼梯多搀扶些……”
“好的。”
“你就静静的,低调出院,不必跟任何人提起我给你治疗的事!”
“好,免得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岳三河冲学周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转身离开了科室。
学周交了钥匙回到大院,天刚刚暗下来。
巷子里,大院里,已经亮起了灯。
看到门口蹬三轮的送煤工在巷子里喊:“蜂窝煤球——,谁要煤球……”
学周想到自己的煤球剩得不多了,于是问道:“咋卖哩?”
“一分钱一块。”
“来,给我卸个三十块吧,刚好烧一个月。”
“你有票没有,没有的话得去街道开证明,然后去煤站购买。”
“有票,卸吧!”
与此同时,大院里的几个邻居听到吆喝也循着声音来到大门口。
“卖煤球哩,啥价?”闫埔贵问道。
“一分钱一块。”
“咦,你卖里贵……”
“涨价了?”
“上个月还不是这价哩……”
……
邻居们议论纷纷。
送煤工一边拿蛇皮袋做的兜子装煤球,一边说:“这不快过年了嘛,东西都涨价了,再说,这煤球价格也不是俺说哩算,是煤站定哩!俺只管送煤,收票!”
“卖的贵,还不如我自己买煤自己回来和和,自己拿煤球器具轧!”闫埔贵揣着手说道。
“就是就是……”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都有哪几个邻居还要补充煤球,一起兑钱买煤,回来自己轧……”
“我……”
“我……”
几个邻居响应。
看到学周买了煤球,一大爷嘟囔:“一个院哩,大家一起买煤回来自己轧嘛,你自己买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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