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了菜市场,看着菜摊上的菜。
现在已经入冬了,菜场基本上就是白菜,萝卜,土豆。
“哥哥,我要吃黄瓜。”何雨水说道。
黄瓜?
何雨柱顺着何雨水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有黄瓜。不但有黄瓜,还有韭黄,荸荠,冬笋,生姜。
何雨柱走过去:“大爷,都这季节了,您这怎么还有黄瓜和韭黄啊?”
“嘿,我不但有黄瓜和韭黄,我还有西红柿呢。这都是暖房中长成的。”卖菜的大爷得意的说。
何雨柱一瞧,还真是有西红柿。但这暖房中长成的菜,价格肯定不便宜。
“那您这荸荠,冬笋,生姜总不能是暖房里种出来的吧?”荸荠是水生植物,也没听说过在暖房里种笋的。
“您说的这三样儿啊,是从南方运过来的。”
“嚯,您这里的,可都是高档货啊!”何雨柱惊叹道。
“那可不!我这个摊儿上的菜啊,在咱们京市,那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儿!”大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可见是真得意。
“您这价格也是独一份儿的吧?”何雨柱打趣道。
“诶,您说对了。像这普通的白菜是一分钱一斤,土豆儿三分。但这黄瓜要两毛一斤,西红柿三毛,冬笋两毛五,荸荠四毛,姜三毛,韭黄三毛。”老大爷也不管何雨柱买不买,挨个介绍了一遍。
“您这高档货都卖给谁啊?”何雨柱假装好奇的样子打听。
“酒楼!丰泽园,您知道吗?特别大的一个酒楼,就在我这儿进货。”
何雨柱回想了一下,丰泽园的后厨确实时不时有一些黄瓜,西红柿之类的菜。
“大爷,我来一颗白菜,再来俩土豆儿。”
“黄瓜,西红柿,冬笋各来一个。韭黄,荸荠各一斤。姜来一块儿。葱来一捆。再来一辫子蒜。”何雨柱把挑好的菜和土豆给大爷。
老大爷看见何雨柱挑出来的菜,一会儿就堆了一堆:“哎呦,您这可是大手笔啊!”
“白菜六斤二两,六分二厘钱。土豆儿二斤一两,六分三厘钱。”
“黄瓜四两,八毛钱。西红柿二两,也是八毛钱。韭黄三毛,荸荠四毛。姜半斤一毛五。”
“冬笋这一个四斤,一块钱。一捆葱两毛,一辫子蒜两毛。”
“诚惠,一共两块五毛三分五厘钱。咱这凑不了整,那五厘钱就不要了。”
何雨柱付了钱,等着大爷把菜给自己,大爷等着何雨柱拿菜篮子。俩人大眼瞪小眼。
“您菜篮子呢?”大爷先开口了。
菜篮子?
还真是,何雨柱回忆了一下,这会儿没有塑料袋儿,买菜用菜篮子。买米面用布袋子。
“大爷,我这忘记带了。”
“看出来了。”大爷从自己的板车下面翻出来一个菜篮子:“给,先用着吧。什么时候再来买菜,给我捎回来就成。”
现在的菜篮子,那也算是家里的固定资产。一个篮子要三四毛钱呢。他今天买菜才花了两块多。
何雨柱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民风淳朴。
“大爷,您每天都在这儿卖菜吗?”何雨柱问道。
“缝五缝十,我都来这儿。”
今天是二十五号,“那三十号我给您送过来。”
何雨柱左手菜篮子,右手一捆葱,衣角拉着妹妹,去了肉铺。
这会儿猪肉不分位置,全部四毛四一斤。何雨柱要了一斤里脊肉。等回去的时候,就让雨水趴在他背上,一路背了回去。
“哥哥,我给你锤锤。”何雨水站在何雨柱背后,用小拳头给他锤肩膀。
这一路回来,确实把他累坏了。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少年,身板也没有多硬实。
何大清走了,洗筋伐髓得尽快安排上。
何雨柱缓了一会儿,起身去做午饭。
今天事情多,简单的做了一个土豆里脊丝,醋溜白菜。蒸了白米饭。
炒菜的时候,他突发奇想,往里面加了一点儿灵泉水,霎时间香味儿四溢。
“这谁家做饭,这么香?”贾张氏走到门口看见何雨柱家的厨房冒烟。
“这会儿何大清该在轧钢厂里呢,这做饭的是谁啊?不会是傻柱吧?”闻见这味儿,她控制不住的流口水。
“要是能蹭一点儿就好了,可惜何大清不是好惹的。”这会儿院子里除了易中海,还没有人知道何大清跑路。
“哎呦,这谁家做饭这么香啊?”聋老太太闻见香味儿,感觉人都精神了几分。
“我要是能吃上一顿这样的饭菜,我都能多活两天哦。”
“怎么吃不上?院子里谁家不孝敬老太太?”一大妈笑着说道:“让您吃他们的饭菜,是他们沾了福气喽。咱们中午吃过了,等晚上我看看谁家做的饭,我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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