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1952年，和后来的计划经济不一样。
物资不稀缺，东西不需要凭票买。当然，售货员也没有那么大的谱。
何雨柱进了百货大楼。找到自行车售卖处，停着一排自行车。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自行车都是大件儿。所以一般人家消费不起。
“您好，是要看自行车吗？”看何雨柱停在自行车前面不走，售货员上前问道。
经理刚给她上调了销售任务，这会儿正着急呢，就看见有人在看自行车。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还有些不适应。以前看电视，这个年代的售货员，鼻孔朝天，对人爱答不理。
这好像也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多少钱一辆？”何雨柱指着一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
售货员神情一喜：“您真有眼光，这是我们新到的货。现在是165元一辆。”
售货员正准备说两句好听话，推销一下，就听见何雨柱说：“就这个吧，开票。”
售货员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去开票了。
她今天可真幸运，遇到这么爽快的顾客，真希望她之后每天都有这样的顾客。
何雨柱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去了车管所挂牌儿，再去公安局备案，才算走完了流程。
他到小酒馆儿，把剩下的货补齐，也收了今天的货款，一共七十二块钱。
今天买了自行车后，身上还有大概五十块钱。收了货款，他这身上有一百二十块钱左右。
这些钱，给一个三口之家，省吃俭用差不多够过半年。但他何雨柱是不可能省吃俭用的。
不说别的，光是要把空间发展起来，就要花不少钱。
所以这些钱，还远远不够。
还是得想办法赚钱啊。何雨柱骑着车往家走，路过一条胡同的时候，他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没管，继续往前骑。血腥味儿代表着受伤，受伤代表着麻烦。
他可不想找麻烦。
“这老头儿都快断气了，咱们还没找到钱，这可怎么办？”
“再问问他！那么一大笔钱，够咱们活一辈子了。”
吱嘎！
何雨柱单脚点地，调转车头。
钱不钱不重要，尊老爱幼传统美德不能丢。
何雨柱顺着声音和味道，找到了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
看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头凑在一起说话。
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
“哎，欺负老年人可不好啊！”何雨柱坐在自行车上，单脚点地，冲着俩人说道。
俩人一回头让出了个缝隙。
何雨柱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地上，蓬头垢面，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
这能有万贯家财？何雨柱看着俩人像看诈骗犯似的，骑上车就要走。
“等等！”小黑拦在了自行车前：“小子，看见什么了？”
“什么都没看见啊。”何雨柱一脸懵逼的样子。
“嗯，你最好什么都没看见。嘴巴闭紧了，滚吧。”小黑让开身子。
何雨柱笑了笑，长腿一蹬，自行车蹿出四五米。
还没待他继续骑下去，破空声从后面传来。
何雨柱猛捏刹车，后轮抬起，以前轮接地点为圆心，原地转了360度。
当！
后轮挡住了匕首，改变了匕首的行动路线。
噌！
匕首没入砖墙之内。
小黑小白俩人对视一眼，小白举着拳头朝何雨柱冲来，小黑去拔陷入砖墙的匕首。
何雨柱不会什么花哨的姿势，直接长腿一台，一脚踹在了小白的肚子上。
小白像一个刚出水的虾子，倒飞出去。撞倒树上才停下来。
小黑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他顾不上没拔出来的匕首，也顾不上不知死活的小白，转身要跑。
何雨柱拔出匕首，朝他飞射出去。匕首直接穿透小黑身体，射进小白背后的树里，在小黑身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手。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力气。
他杀人了！
此刻他大脑飞速运转，闭上眼睛，仔细听周围的声音，除了地上的老头还有微弱的呼吸声，附近没有别的人。
他飞速将小黑和小白收进空间，在将小黑流下的血清理干净。
好在速度快，血不多，一冲就没有了。
何雨柱把树里的匕首拔出来，也扔进空间里，骑上自行车，转身要走。
“你不要钱了？”
一道微弱的声音传入何雨柱的耳朵里。
他咬着牙喘了口粗气，转身将老头扶起：“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白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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