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他对于我这个疯子,对于我这般疯狂的做法,感到吃惊、恐惧。
不过他们可真是可笑,我祭自己的魂自己的命,他们却日日处在惶恐不安之中。柳暮师带着妻子的牌位,躲我致远,我被锁在离他们最远的院子里。
为了得到禁香,我托了不少关系,费了不少心思,想来以后也会如此。
谁交于我禁香,我便听命于谁,像个木偶一样。
后来听说柳暮师在官场节节高升,过得顺风顺水,不过他每每思及自己的亡妻终会痛心疾首。
于他亡妻死的第三个年头,他终于赫然长眠,他当时抱着病体嘱咐下首要将自己和亡妻葬在一起。
而我像笑话一样,还是活着,比他们活的都久。
我自知自己年岁不大,却早已老如暮年。
不过我终于得到安静和清宁,和阿苏一起活着,不被他人清扰。
香燃得越多,面前的阿苏便笑得越灿烂如月,他日日陪着我再不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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