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这般羞辱,他多想下楼斩杀那些丢菜叶鸡蛋的百姓,奈何却屈从在朱棡的威胁之下,朱棡并不让他妄动,身为皇子,他明白胡鹏举的出现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后果,他不希望此次事件再度东窗事发,至少,是不能出现在他在的场合。
“觉得难受就别看了,丞相啊,也是技不如人才会被马三保这孩童给算计了。赶紧把脑袋给我伸回来,我父皇可是在下面的马车里,你要是个父皇发现了,若是连累到我的头上,我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致死!”朱棡阴冷地开口,他盯着胡鹏举,宛若遇见猎物的猎人,眼神凶狠无比,丝毫没有他几个兄弟般的温和。
若是他人,胡鹏举定会反驳那些对胡惟庸是侮辱的话语,可面前的人掌管这自己的生杀大权,自己生死由面前的这位决定,他不敢和朱棡作对,三皇子朱棡虽说不受朱元璋待见,好歹也是一王侯,是皇子,可不是他这失势的丞相之子能比的,就朱棡能够动用的权力,让胡鹏举横死街头都不会有人去查。
“也不知道四弟和马文和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了,他们看到你父亲这副模样啊,定会是幸灾乐祸,算了,我也失去了一枚棋子,总有一天,我会让四弟和那小子后悔,等着他们的产业做大,定会是我由我接手!四弟啊四弟,你定想不到,你为你的产业付出的诸多心血未来可能会成为我的嫁衣。”朱棡突然爽朗地大笑,吓到了面前的胡鹏举,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殿下竟然有如此深的远谋,惦记上四殿下朱棣的产业,朱棣的产业放眼整个南京城都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够和这个异军突起的皇子媲美,马三保和朱棣早就依靠自己的产业赚得盆满钵满。
当囚车即将驶离朱棣所在的茶楼时,胡惟庸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脑袋,当他看到茶楼之中那个盯着自己看个不久的年轻人时,心跳加速,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并未离开南京城内。很快,胡惟庸收起自己的惊讶,连忙摇头,示意胡鹏举将头缩回包间之中,他没有和胡鹏举对视,不想给押送他的官兵发现胡鹏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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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内,马三保等人并未坐在先前那个大包间内,大包间只有一角能够看到楼下的囚车,倒不如选择其他的包间休息。
听闻马三保提出的蛋糕,钱有道自然是眼前一亮,自从和面前的二位交好,醉仙楼的美酒销量提升了不少,别看醉仙楼内的美酒更美味,但是廉价的醉仙楼美酒更是在百姓之中广受好评,廉价酒的成本更是比醉仙楼内的高档货便宜不少的,货不在贵,在于量大,蛋糕更是一项让钱有道心动的生意,先前品尝过马三保准备的蛋糕,让钱有道发觉这项美食定会成为他财源广进的一大助力,自是投入了大量的银两,成为了蛋糕行业的股东。
正当他们在商量议论未来的商业路线如何进行,窗外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在不久以前,王公公曾吩咐过马三保和朱棣,只要听到敲锣打鼓的声响,定是囚车经过。
马三保和朱棣带着自己的侍卫仆从们挤在了一个不大的包间内看着窗外缓缓驶过的囚车,听着窗外一阵锣鼓声,看到低着脑袋的胡惟庸,马三保的内心在窃喜。
若是没有胡惟庸,先前自己也不会遭遇四次刺杀,胡惟庸和胡鹏举一直都是他心头的刺,只可惜胡鹏举从牢狱之中被人劫走,只剩下胡惟庸一人被捉拿归案,他其实对大明逆党什么的完全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命,若是他的生命没有受到胡惟庸父子的威胁,顶多只是教训一番,而不会想着将他们俩投入大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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