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是凶手,而马三保又因诗词惹得陛下的欢心,在衙门大堂送来文书和腰牌的原因很明显,也是表明了陛下的意思,一边是丞相,一边是陛下看好的红人,虽年岁尚小,也有无限的发展空间,这让县丞和判官们的内心啊,那是百感交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胡惟庸和胡鹏举父子皱着眉头盯着判官良久,等待着判官的回复,马三保和四殿下朱棣倒是无所谓,反正胡鹏举也没有证据,花魁也叫不来,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谅判官县丞们也不敢乱判。
几人的目光如炬,惹得判官和县丞的内心直发毛,就连写字的手都颤抖无比,在纸上的字迹都变得歪歪扭扭,判官和县丞能够坐在南京城衙门的位置,显然也是老江湖了,可面对此等大场面,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平常雷厉风行的他们甚至有摘掉乌纱帽的想法,这案件的压力属实是太大了,一般情况下贵族子弟的案子归不到他们的头上,那是刑部的事情,没想到啊,胡惟庸一纸诉状让他们成了本案的执行人。
“你来宣示吧,我听着。”县丞将判决放在了判官的面前,判官的脸色表情那是一个惨烈,宛若赴死的壮士,他内心百般不愿,奈何官职比不过县丞,还不敢以下犯上,只得吞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双手捧着判决书,这是他活了大半辈子里遇到最离谱的案件了。
“本案经我判定,胡鹏举证据不足,不足以证明马文和和四殿下朱棣的罪行,本案,马文和和四殿下朱棣是清白,胡鹏举如若有实质性证据,可提供给本官,否则,判决生效,成立。”明明判决书的内容不多,判官却如鲠在喉,每当一个字出口,他便胆战心惊,心跳加速,直到念完判决书内的内容,他这才如释重负地靠在了椅子上,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感觉到胡惟庸和胡鹏举不善的目光,每说一个字,胡惟庸父子的眼神便更犀利一些,宛若锋芒顶在他的脖颈。
“Nice!”马三保忍不住飚起了洋文,做出了一个胜利的姿势,在胡鹏举和胡惟庸的眼里无疑是挑衅的意思,只有朱棣不在乎马三保那兴奋的神色和动作,反倒是不解地询问马三保刚刚说的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好一个判决!我不服!凭什么证据不足就判定他们无罪。”胡鹏举歇息底里地嘶吼,看着面前幸灾乐祸的马三保和郑和,他眼里直冒火,可惜他根本找不出认证和物证证明是马三保和朱棣动的手,哪怕他有直觉,但是直觉能有什么作用?直觉又不是证明,不能帮助他答应这场官司。
“胡少爷,虽然我很替你悲哀,你被打是事实,但是你不能让我和殿下做替罪羊啊,想冤我啊,就是您的不对了,我早先在大殿下的宴席上还觉得你可能是投靠错人了,投靠在三殿下的身边针对我等也算是正常,现在看来,你就是有被害妄想症啊,这血口喷人之事啊,以后还是少做一些,给自己积点德,日后好成仙。”马三保开口,气的胡鹏举当庭就要动手打人,好在被阻止下来,否则这可是证据确凿的行凶,胡鹏举的下场就是被丢在狱中数日,哪怕是胡惟庸在也救不出来的那种。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鹏举,我们走!不过马文和,你可要记住,下次别给我抓住机会收拾你!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胡惟庸瞪了马三保一眼,按住了冲动的胡鹏举,对马三保做出威胁,然而,他的威胁似乎没有起到作用,马三保和朱棣倒是有说有笑。
“县丞大人,判官大人,我替胡鹏举给您道歉了,虽然本案乌龙,但是也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和殿下去胡闹,是吧殿下?”临走前,马三保嬉皮笑脸地对县丞和判官道别,还将殿下搬出来,吓得二位宛若送瘟神一般将马三保送走,不想跟马三保有太多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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