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驷最喜欢过的,就是逍遥自在般的生活。
他想穿越到太平盛世,做个贤明君主,爱戴百姓,终年无战乱,而他的主要任务最好是传宗接代。
可事实证明,穿越这玩意,果然是随机的!他想到过自己会穿越。
也许穿越成异世大陆的绝代武神,也许穿越成富庶世家的豪门少爷,可打死没想到穿越成了秦王。
这概率就跟你抽根烟,烟头掉坑里点燃甲烷,把自己炸死一样低!嬴驷躺在地面的软垫上,头脑后垫着个靠枕。
他平躺下去,浑身都舒服起来。
有婢女穿着暴露,拿出一只小木锤为他轻轻的捶腿。
也有婢女在他身后,用柔弱无骨的小手揉捏他的太阳穴。
有婢女端着茶盅,轻轻调试着温度,喂他喝水。
也有婢女将水果去皮、捣籽,轻轻放进他的嘴里。
这感觉,真好!嬴驷最欣慰的一点,便是成为暴君之后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没羞没臊的,要多爽有多爽。
饱暖思淫欲,能不爽吗?
简直都要爽到天上去了!正在嬴驷沉沉欲睡,准备醉卧美人膝的时候,张仪来了,张仪见到这一幕,便是狠狠皱眉。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那嬴驷也就一样改不了贪图享乐。
不过张仪已经习惯了,嬴驷一贯是这幅怒而不争的样子,怎样劝谏都不行。
他嘴里常说忠言逆耳利于行,提倡并且鼓励臣子们谏言,能简明扼要说出寡人的缺点与错误,最好!可是。
每一个提出意见的人,都被嬴驷实施了惩罚。
嬴驷出尔反尔,心口不一,让人十分蛋疼,最重要的是你还没处说理去!从此以后,每个大臣,不管是忠臣奸臣,见到嬴驷都是一顿跪舔!张仪一贯瞧不起这种人,风骨呢?
我张仪堂堂正正做人,绝不阿谀奉承!“臣张仪,拜见君上,君上龙精虎猛、广德天下、福泽万世、一统千秋!”
尼玛,一统千秋都干出来了,要不要再来两句‘星宿老仙,法力无边’?
“老张来了,快坐,你们都退下,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嬴驷佯装骂了几句。
那些女婢就有些郁闷,灰溜溜的退下去,她们心道这不都是君上您吩咐的。
要不然这大冬天的,我们脑子又没病,何故衣不蔽体?
“自新宫建成之后,臣的心思便一直都在国子监之上,臣已按照君上吩咐,将《历史》、《算术》等课程带入国子监,并装订成册,孩子们的作业本,也是以宣纸装订的。”
“寡人找你来不是这件事。”
嬴驷忽然坐起身,一筹莫展的道:“你知道,最近秦国雪灾,天气大寒,冻死冻伤之人不计其数,寡人忧国忧民,心里难过!”
张仪黑着脸,心道君上我信了。
你特么要是忧国忧民,我张仪就是千古圣人,你要是能为百姓掉一滴眼泪,我当场自切!他满脸质疑。
嬴驷觉得自己演的不够逼真,于是来了一拨骚操作。
只见他将中指伸进嘴里,沾了点唾沫抹在脸上,抽泣两声,道:“你看,寡人思及百姓苦楚,常情不自禁潸然泪下,可世人竟不理解寡人苦心,还骂寡人是昏君,寡人心痛啊,老张,你能理解寡人的感受吗?”
张仪拿起边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顿时一股辣度只钻嗓子眼。
他轻叹道:“当然,秦国百姓是君上的子民,我亦是君上的子民;在君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臣感到欣慰;臣为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君上,自豪!”
若是有一面红旗,张仪就要迫不及待的摇旗呐喊。
“不敢当,不敢当。”
嬴驷喜上心头,连忙推诿道:“寡人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世间虚名,寡人不在意;对了,你去打听一下,百姓中有没有暗地里说寡人坏话的,若是有,替寡人把他舌头割下来!”
“—――”说好的不在意世间虚名呢?
张仪看着满屋佳酿,觉得嬴驷应该不至于是叫他来喝酒的,便诧异道:“君上叫臣来,究竟所为何事?”
差点把正事忘了。
嬴驷道:“寡人在栎阳,发现一种黑石,这种黑石能够燃烧取暖,哈哈,哈哈哈!”
张仪不为所动,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深情。
嬴驷知道他必然是这个反应,继续笑嘻嘻的道:“不管你信不信,但寡人说的话是真的,寡人的意思,是想和你一起去栎阳挖掘这黑石。”
“君上为了石头,要离开咸阳,亲自去栎阳?”
国不可一日无君,擅离咸阳,要出事!“你小点声,寡人做事向来低调,不喜欢被外人听见。”
“你想啊,现在这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百姓若是没有东西取暖,不都冻死了。”
“这黑石虽然是有毒之物,可若是做好通风,造点烟管,便一切难关都解决了,我大秦子民也不用挨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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