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
我不清楚被谁收养的。在我印象中,收养我的那两个人非常有钱,并且对我非常好。
起码大家都在喝枯草汤时,我已经吃上烤肉了。
与周围的小孩一起玩耍的时候,我也总是那个最受欢迎的孩子。
我并不是性格有多积极乐观,说话有多么甜蜜,只是我总是乐意将义父给的钱分给那些一直遭受苦难的人们,无论是孩童还是大人。
最近,在村子里一直流传着一些诡异的传闻,具体是什么呢?
说的是,一些人无故地发疯,那些人失神地喊着:“我不在了,我只剩这副肉身了,我不在了啊!”
和村里那些老疯子不同,这群人一直重复着这些话,不会吃饭喝水,就算打断他们的腿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痛苦的反应,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一直持续到走向生命的终点为止。
随着这群人越来越多,村里的坟头一天比一天多,村民和村医也束手无策,没人知道起因和治疗方法,也没人知道这种现象什么时候才能消失,我们只能看着这些人慢慢地死亡,并且祈祷上天不要让这种疾病降临在自己和家人头上。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义父义母无一幸免,几乎在同一时间毫无征兆地突然发病,对着我大喊着:
“找到你了!”
“先是找到我,最后找到你!”
“我不在了,很快你也不在了哈哈哈”
我当然清楚他们生命的结局和命运,我爱他们,可我没有勇气面对他们的终点,我也不能容忍这种疾病无休止地蔓延,我得走了。
我用家里拿来烧火的干草堆了一个棚子,就摆在院子里,我就在棚子里睡了几晚。
半夜里,时不时地被屋内的怪叫吵醒,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便又重返了梦乡。
我麻痹自己,我告诉自己:“这些生病的人肯定是前世做了罪孽,使得今生遭到这样的报应。”
第二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一个人,他的脸模糊不清,他站在村里十字路口的中央。
他看到了我,他便向我走来,越走越快。
本来恐惧的我却感觉到了一丝不明的“解脱”这一感觉,我抬起了我的一只脚,渐渐地,我发觉自己也正在向他走去。
随着我越走越快,他也越走越快,直到我们眼睛对着眼睛,鼻尖甚至都挨在一起了,可我还是看不清……不是看不清,而是看不懂。虽然很难想象用“看不懂”这一词去形容一个人的外貌,可他的确如此。准确的说是他的五官一直在变化,但我能确定的是,他的表情表示他非常愤怒,好像下一秒就会有极度恐怖的事在我身上发生。好在并没有。在我听到一声低语后,我从梦中醒来了。不过至今,我依旧记得那句低语:“我肯定能找到你”。
在我睁眼的时候,义父义母已经咽气了。我拿着家里的钱厚葬了两位。葬礼上我没有哭泣,而是气愤。我是一个信仰天道轮回的人,我认为万物皆有因果,不该由无辜的人承担无征兆的病魔。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我卖掉了家里的院子,带着家里的钱离开了村子。我发誓,当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一定能解决这个可怕的疾病。
一个早晨,街头阳光明媚,汽车和装修的喧嚣声吵醒了床上躺着的青年。他抬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地上的篮球,架子上的手办,脚下的主机,还有桌子上的煎饼,像是妈妈留给自己的。他用手抓起了煎饼的一端,观察了一番,然后闭上了眼,叹了口气。随后将煎饼往嘴里塞,同时嘴里嘀咕着什么数字。
青年吃完煎饼后穿上了衣服,打算出去走走。刚下了楼就看见拿着水壶给花浇水的邻居。邻居对青年喊了一句:“早上好啊冯冯,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青年停下来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邻居,邻居也露出笑容等着青年的回应。青年也就瞟了一眼,之后就自顾自地向着路边走远了。邻居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想也是,毕竟刚过完生日爸爸就出车祸走了,不过比起冯冯,最难过的也许还是他的母亲吧。
青年走了很远的路。要按青年的话来说,这一切都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青年走着走着,他的步伐逐渐变慢,目光聚焦至一家咖啡馆的招牌处。青年走了进去,青年在门口看了看咖啡馆里的人,一个熟悉的面孔在吧台前出现,青年走上前注视着吧台后面的那位员工。员工看见了青年一直盯着自己显得有些诧异,赶忙询问:“中午好,要喝些什么吗?”青年没有回答,依旧盯着店员走进了吧台里面,从吧台最底层的柜子里翻找出了一小包晶体。他拿在了手上用手弹了弹,打开了包装闻了闻,是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我说过了,我总会再来的。”然后将这包晶体塞进了裤兜,对着店员继续说着:“不过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能不是这段时间,但是当我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继续带一些同样的东西放在这个柜子的下面,也别忘了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我肯定能找到你。”店员受到了惊吓,但他依然强装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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