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听到了吗……”汉斯停下与康姆的争吵。
“什么……我听到了。”康姆缓缓举起步枪。
哈珀努力从耳鸣声中辨析他们口中的声音。
哦，是天空的呻吟。
“鲸落！大规模鲸落！”康姆反应过来这些声音的源头，惊恐大喊。
哈珀支起身体，跌跌撞撞跑到顶楼。
天空血雾缓缓散开，为死亡的尸体让开道路。
它们腐烂而沉重的身躯坠下，砸在这片战争的遗址之上。
四人看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坠落，却没有力气提起脚去逃跑。
地面开始塌陷，房屋猛然倾泻，虚弱无比的哈珀摔倒在地，几乎被甩下高楼。
汉斯立刻拉住哈珀。
但是，那具尸体，也已然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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