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不明白！”
林玄握紧拳头说，“当年拜师时您说过，只要雪月城一日还在，那我便是雪月城你李寒衣的弟子！”
“只是如今，为何又要逐我出师门？”
林玄心有不甘。
“哼！”李寒衣冷哼一声，也不言语。
四周尽皆投来同情怜悯乃至幸灾乐祸的目光，雷无桀嘴巴动了动刚想说话，却被旁边的萧瑟拉住手臂制止。
“师尊，我是否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发怒？如果有，您可以直说，弟子一定改！”
虽然林玄心中惊怒，但现在距离他闭关苦修25年仅有不到三天，他怎么也不想25年的苦修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很好！”李寒衣淡淡地说。
“那为何······”
“让我来告诉你吧！”
人群中，一道声音突兀地传出，打断了林玄的话。
林玄皱眉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蓝色衣袍的英俊青年缓步从人群中走出，手中还不急不慢地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却是遮掩不住的恶意。
正是慕容复。
“你是？”
虽然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综武世界，有北离，有离阳，有大唐，有大宋，有大明等王朝，但那些小说中的人物除去雪月城的外基本没有见过。
因此，现在慕容复走出来他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来。
“在下大宋王朝姑苏慕容复，”慕容复笑眯眯地拱手，看似很有礼貌教养，但那笑容在林玄看来怎么看怎么恶心。
慕容复······林玄心中暗自疑惑，慕容复怎么会在雪月城？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
“慕容兄你好，现在是我们雪月城商议私事的时间，如果慕容兄有问题可以稍后再提。”林玄同样回礼道。
“私事？我看未必吧？”慕容复嗤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即将被逐出雪月城的废物，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林玄气急，转头抱拳看向李寒衣。
“师尊，只要我还没被逐出去，那这就应当是我们雪月城自己的事，何必让一个外人来这里说三道四！”
“外人，”慕容复说，“现在谁是外人可说不定了。”
林玄决定不再理会慕容复，当务之急是不能真让李寒衣把他逐出雪月城。
“师尊，您真的下定决心要把我逐出师门吗？”
林玄单膝跪地抱拳问道。
“是，你没有听错，为师已经决定，”李寒衣冰冷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三日后就将你逐出雪月城，宣告天下你林玄不再是我雪月剑仙的弟子！”
“你太废了，闭关20载，一事无成，不配我为雪月剑仙之弟子！”
林玄听得牙齿紧咬，双眼发红，双手紧紧攥着，指甲侵入血肉，却犹如未闻。
“师尊，当年雪月城外的事您忘了吗？”
“若不是我出声点出了师尊您的剑道法则，师尊的剑术想来也不会有如此大的进步吧，更不会有今日的成就。您忘了吗？”
如同泣血一般的言语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动容，雪月城弟子们神色震撼地看向大殿中单膝跪地的林玄，心中越发地同情起来。
如果不是无路可走，林玄怎么也不会想拿过去的事情再来说事，但他心中不甘，一旦被逐出雪月城，他那25年得到苦修说不好就会变成白用功。
他还想成就神话大罗，他还想遨游整个综武世界，他还想见识见识各个英雄豪杰的气概，还想陪着师尊一起到老······
出了雪月城可就没有那么好那么安稳的环境来让他闭关了，他实在不想再花费25年时间去闭关修炼了。
“胡说八道！”李寒衣喝声道，“当年没有你指点，我李寒衣照样可以剑道大成，成就雪月剑仙置名！！”
“当年你不过是轻言两句，让我略有感悟，就敢说是指点我剑道？真是放肆！你当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谈什么剑道？”
“不过是笑话罢了！”李寒衣冷笑起来，大殿内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她确信，当年林玄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让她有了些许感悟，进而在剑道上走出了更远的路。
她也感谢林玄，但她更多的还是认为自己悟性不凡，能从孩童的言语中悟出剑道的法则。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并不是他人施舍而来。
林玄心中越发心寒，他没想到，当年那个一身素袍的纯真无邪的小仙女如今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全然忘记了当初他拜师时所说的话。
“只要雪月城还有我李寒衣一口饭吃，那雪月城就必然还有你林玄的位置！”
这句话，林玄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可惜，25年过去，物是人非，他记住了，她却忘记了。
林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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