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有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朋友,极为难得。可青芜不幸也是遇到谢幼璇,太过重情之人,其实很累,很辛苦。
飞白悄悄看了一眼陈仪,小姐便是这种人。
便如春俏,如自己,如丁云柏,如俞三娘......她身边看似每个人都在帮她,其实何尝不是她先伸手帮了他们?自己下定决心留下来,不再四处游荡漂泊,大概......也是因为她的这份重情罢!
和飞白地感慨相比,陈仪对绿芜说得这些,勉勉强强信了一小半!
她挑挑拣拣,半真半假说了这么一个故事。根本禁不起细细琢磨。陈仪对绿芜真情流露,完全无动于衷。
“绿芜,我很佩服你!”陈仪似笑非笑,冷然开口道:“你说得这个故事跌宕起伏,十分精彩。我也相信,关于你和你姐姐青芜地悲惨经历,多半都是真得。可惜你说来说去,一直在跟我兜圈子.......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麽?煽情煽过了头,反而就太假了!”
在自己面前玩煽情,绿芜实在太嫩了些。要知道,在她那个年代。多少苦菜花故事,网络上一抓一大把。
她说青芜重情,说青芜被人牙子吓破了胆儿。一听谢幼璇远行,就日日担心。甚至担心得连儿子都不管了,担心得就那么生生把自己给哭死了?
陈仪已经被她磨掉了大部分耐心。这个绿芜,太会演戏,太喜欢装腔。飞白那么冷清冷意一个人,都被她说得面露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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