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不是孤身一人站在朝堂,他身后牵着整个盛家,他的立场,不管他愿或不愿,都在他出生那一刻,便定下了。至于日后如何,他们帮不了他。
顾怀辰细细思索,确定自己如此做是对的,才将信封放到案上,回身看着夏盼问:“你逮这么多瓶瓶罐罐,会不会太麻烦,那雪山不远,来回我们三日便够了。”
“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夏盼摇着头,将一个个毒烟都整整齐齐的码了一箱子。而且解药也都放好,她可不想再像上次一般,出现没有药或者是解药的情况了。
“我必须确保,如果遇到敌人,我的药够我们撒一路毒的,”说着还将一包略微粗糙点的药包拿出来晃了晃:“你看,我连马匹的解药都准备好了,保管咱俩能逃回来。”
顾怀辰手指扶额,笑了好久后坐了下来,看着夏盼总算将一大箱药扣上了盖子后,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关于盛冉,你再没什么话跟我说?”
夏盼了然一笑:“我知道我不说,你也会改主意的。”
顾怀辰脸阴了阴,挑眉:“为何?”
夏盼伸出手缠上他的发,笑盈盈道:“你呢,若是有了主意,便不会犹豫。你那信放在桌上,未叫子恒去送,我就知道你还要考虑。我不用说什么,给你时间想想,你便心软了。”
字字珠心,顾怀辰皱眉。
夏盼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肩:“你如此做也没什么不对的,你改了心意,我也愿意陪你冒险,我想凉焕也是如此想的,你做你的选择,我们一如往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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