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衍点点头,他似乎知道这个女子在哄他,但他愿意相信。和母妃一样温暖的怀抱,怎么会骗他呢,不会的。
夏盼感到怀中的顾怀辰,终于因为太累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将他放在软榻上,盖了被子。她看着眼前脸上还挂着泪的娃娃,粉雕玉琢,本该是可爱无忧的脸上,却深深地锁着眉。
他才三岁,在他初识这世间的时候,识得的便是这样一个人世。
子恒抱走他时,他只是拽了拽夏盼的衣角,夏盼摸了摸重新给他束的发,告诉他要听哥哥的话,他便懂事的撒了手。
夏盼怔了一下,马上满眼伤怀,顾博衍的长大,便是从这一日开始的。
皇宫正殿
顾怀辰进了宫门,正好碰到宫总管,宫明一怔,道正好被陛下遣了去找他。
“殿下自己个小心,殿内还有太子殿下。”宫明说这些,便是不可多得的关照了,顾怀辰微微俯身领情道:“谢过宫总管。”
宫明并未再言,将顾怀辰带入殿内。
顾怀辰进殿,太子早就等着他了,身边还跪着大皇子府门前的侍卫,顾怀辰只是一瞬,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是皱了皱眉,撩起长衫,跪下:“父王找我。”
“你二哥,给朕讲了个故事,你也听听。”陛下语气很淡,但却并未让他起身。
太子呵呵一声,开始长篇大论控诉顾怀辰不怀好意,教唆大王妃带着两个孩子逃跑,期间还有门口的侍卫作证,虽漏洞百出,但还是情绪激动的讲了一炷香的时间。
听罢,顾怀辰淡淡一瞥,然后对上陛下高深莫测的目光。
皇宫正殿
陛下神色淡然,嗅着茶香,似乎下面争论的事情与他无干。
顾怀辰听完,只淡淡问了一句:“我为何教唆,于我有何好处?”
“父王迟迟没下旨如何处理老大余孽,你自然是想斩草除根,怕生后患。”太子信誓旦旦的讲着。
太子可悲就可悲在,他不知道这些日子顾怀辰在和陛下周旋什么。他只是知道老大一家与顾怀辰有杀母之仇,顾怀又在抗击老大的战役里得了头功,自然以为他是要斩草要除根的。
顾怀辰刚欲反驳,陛下却淡淡的说了一句:“有理。”
顾怀辰懵了,父王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如今这“有理”二字从何得出。顾怀辰很快就明白过来,陛下有其他考量,也不想他道明实情,于是顾怀辰沉默了。
太子也懵了,他本来就不指望这一段屁话能让陛下相信,他急着杀大皇妃,是怕他挑唆造反之事,被拆穿,一日大皇妃不死,他心中难安。又怕陛下多疑查下去,只好用此拙计,兴许蒙混过关,最不济就是装作自己是为了陷害顾怀辰,而如此要比教唆之事败露强上百倍。
但他万万没想到,陛下想都没想就相信他了,他准备的其他台词,都还没用上呢。
顾怀辰没说话,太子也僵在那,陛下更是只关心他的茶。
陛下喝完茶,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顾怀辰,顾怀辰似乎皱了皱眉,不太情愿。
“父王,儿臣虽是平时胡闹了些,但从未有过一丝异心,儿臣与皇兄也并无宿怨,儿臣当真不知这个侍卫是受何人指示。”
顾怀辰跪在地上,认命了,许是现在这样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局面吧。果然,他一抬头,便看到了陛下藏在杯后的一抹浅笑。哎,父要儿亡,儿能咋办。
太子显然也被顾怀辰和哭天抢地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激灵,事情发展快,中间省略了他准备的好些个步骤,太突然了,由不得他多想,就接着痛心疾首道:“四弟,父皇英明神武,你还是早些承认,才是上策。”
“二哥?”
“你曾与我醉酒说过,你已知晓当年,因父皇出宫,皇贵妃做了手脚,才使你母妃难产致死的。”太子轻轻投下一枚“火药”,引燃了陛下。
“放肆!”皇上薄怒而起,抓过手边的茶盏砸向地上,飞溅起的瓷片,划过顾怀辰的耳朵,鲜血直流。
顾怀辰却没动一分一毫,他的心凉了半截,他确早已知道当年母妃之死与皇贵妃有关,但从未与他人提过只字。因为他知道,英明如他父王,如何不知这其中关系?
可是父王隐而未发,当年只论了贵妃个监管不力的罪名,罚了小半月的禁足。才八岁的他就懂了这天家无情,纵使父王多宠爱自己的母亲,在这层层的宫墙内,两条人命抵不过半分的皇权稳定。
他知道,这是父王不愿被人撕破的痂,那时的他受制于朝中力量,满朝文武皆知缘由,他却动不了皇贵妃分毫,如此无力,他不允许有人一次次提醒。
顾怀臣抬起头只是瞥了一眼太子,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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