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军队人数都不多,只祁州有几万盛家军,可你敢用吗?你那个太子只怕想着黄雀在后,但他转眼就会被边境回京的大军夹在中间。你看,你的儿子们,都多有出息,只这一夜,要死多少个姓顾的?”
陛下脸色铁青,不敢相信她在说什么。边境驻军岂可回京:“你们疯了。”
她笑的癫狂,红色的指间直直的指着那门口的黄色龙袍:“我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这屋里的檀香,一点就是十二年,十二年!因为我杀了你心尖尖上的人。我如何不疯?”
皇贵妃手一挥,宽大精绣的袖子在空气中狠狠划开,她指着旁边的佛像:“这尊佛,我一跪就是十二年,还是因为我杀了她。”
“你不准备劝怀远回头的话,你就在佛祖面前断气,也算赎了你满身罪孽。”陛下满眼厌恶,转身准备离开。
她哈哈哈地在他身后笑着,看着他毫无留恋,转身离去。
哪怕知道她再熬不过半柱香,也不肯再见她,这十二年,她见他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及自己刚入王府那个月见他的时间。
她不怕他恨她,她怕他忘记她,就像她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生命里一般,就像这十二年来无视她对她的折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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