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辰只负责起了头,将事情挑破。剩下的便交给了他的朝中心腹,不断将事情扩大,所有朝臣无不退避,生怕沾了太子一点关系,就连盛家都闭了府。
太子被押,圈禁院中,却未废。
他心中知道,陛下留太子还有用。
终于,第二日,陛下召见辰王,简单明了,指了一门婚事。
陛下站在殿内,心情似是不错:“林公家的姑娘,品行端庄,温婉淑良,是个...”
辰王似是早有预料一般,不慌不忙的跪了下来:“儿臣心中有妻子的人选,望父王成全。”
“那血岐花心你不要了?”
“此事儿臣自会解决。”
明澈的探子不过都是些闲杂人,只听到这两句话,便眼见陛下眼睛目光淡淡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辰王。
便厉声让殿内的人都出去,包括宫明,一并都退了出来。
一个时辰有余,辰王终于出来了,脸色阴郁。陛下召了谢御医,再然后便是谢御医带了旨意,来了王府。
“血岐花心要拿婚约来换,但可帮她尽力续了命。”夏盼听到这,便都懂了,于是喃喃自语道。
明澈一怔,点了点头:“是如此说的。”
夏盼笑了,如今的陛下,自登基便受人挟制,到如今这般制衡朝野,手腕定是一等一的,也不是她这个小丫头能抵抗的。
“帮我个忙吧。”
夏盼低声在明澈耳边,安排着。明澈皱眉看了夏盼半晌,才勉强应下了。
夏盼用了三日,将曲凉焕曾经给她的那些名贵药材都一并拿了出来,靠药吊起了身体,算是能勉强活动了。
自打她能走动了,顾怀辰已经几日未曾回府了,只是嘱托她不要出院子,便没了踪影。
听彩儿说,她昏迷的十日,顾怀辰除去进宫,便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那夏盼就不难猜测他在忙什么了,发难东宫,与陛下暗自抗衡,着诸多事宜,他都要去做。
第四日清晨,夏盼趁着彩儿进屋送饭,将她迷晕,确保她会睡上四五个时辰后,才被接应的明澈一路小心护着地翻墙出了王府。
匆匆回到醉花楼,进了院子,惊动了梨染。
梨染走到她的屋门口,看着她在急匆匆地翻东西,轻声叹息后问道:“你身体怎么回事,不是说那药至少要半年之后才用得上吗?”
夏盼撇了撇嘴,仍在翻着柜子,草草回答:“嗯,出了点意外,谢谢你了。我今天时间不多,改天回来再说。”
她似乎找到了,包着一包东西就走了出去,路过梨染时,还是忍不住定了身:“你不是要走吗?”
梨染是要走的,但是那日之后便又留下了,看她如今的情形,也不像是有空听他说话的样子,于是只是微微点头:“等你好些,我再走。去吧。”
夏盼也来不及多问,应了一声便走了。
一架并不太显眼的马车停在宫门口,此刻正是下了早朝的时间。
夏盼微微撩起马车帘,鱼贯而出的朝臣三两并行,子恒早已在宫门口候着了。顾怀辰神色自若,可掩在袖口中的拳微微握紧,东宫败局已定,但陛下仍是不顾朝中动荡,迟迟不肯下令。
他一步上了王府的马车,并未多看。那马车便缓缓向着城东驾去。
夏盼看着他离开,才匆匆到了侧门,递了牌子上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夏盼便看见了宫明,他俯了俯身:“姑娘随我来。”
入春的皇宫,仍是没有一丝生气,宫墙内,多余的枝叶全都被除了去,似乎那灰白的砖瓦,朱红的墙壁,几十年如一日的都是那般。
宫明将她引入长青殿中,便关了门,退了出去。夏盼提了一口气,以防万一的还是先服了颗药丸,才敢推帘入殿。
陛下似是在等她,余光看到她进了殿,还未等她问安,便挥了挥手,随意指到一旁的木墩:“坐。”
夏盼礼行到一半,便被陛下赐了座,只好尴尬的起身,坐了过去。
她正犹豫怎么开口,直接对峙会不会太尴尬了。
陛下倒是拿起手中的茶盏,坐了下来,翻着桌子上的折子,说了话:“辰儿不是将你锁在府中么,怎么出来的。”
夏盼吞了吞口水,每次和陛下说话,她都有种自己小命风雨飘摇的感觉:“给看着我的人下了药,找了我的朋友接应我,趁着他早朝时间跑出来的。”
陛下倒是没怪罪她说话没用敬语,仍是持笔在折子上勾画,点点头,似是闲聊一般:“身体如何了。”
她盈盈一笑:“暂时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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