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眼角的泪灼伤了眼,他心爱的姑娘眼里满是荒凉,面色如木偶一般呆滞,眼角那一行泪,缓缓流下。
一瞬间他的理智便都回来了,他的眉微微牵动,他停下了动作,懊恼的烦躁着,为什么偏生遇到她,会变得冲动,变得易怒。
他捡起一旁的衣服,大多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他皱眉,将自己的外衫扯过,抱起了夏盼。
她就像个掉了线的木偶一般,被他穿上薄薄的外衫。
她忽然颤抖了几下睫毛,手呆呆的抬起,伸向一旁已经破碎的外衫,那腰间有一个瓷瓶。
顾怀辰面如寒冰,一瞬间便打掉了她的手,那瓷瓶滚落,她泪水滴到毛毯上,声音都没有一点,须臾间便痕迹全无。
他捏着那瓶子,骨节泛白,一字一句告诉她:“我知道这里是什么药,以后你想都不要想!我要娶你,要你有孩子,要你一生一世陪着我。知道了吗?”
说罢便将那装着避子药的瓷瓶扔了出去。
她的手背仍留着刚刚他那一掌留下的红肿,眼泪无声无息,她想做点什么,想说点什么,但终究只是张了张嘴,便作了罢。
片刻后,她只是颤颤巍巍地,没有意识地,手抚向他的胸口,那一道伤疤上。她睫毛微颤,用指尖摩挲着...似乎在告诉她自己,他还是爱她的。
那一瞬间,顾怀辰的愤怒,伤心,失落,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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