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会是什么牌呢,偷鸡可能不会有了呀,毕竟大家都是深码;梭哈的这么自信,没有顺子也没有同花的可能,难道是早就中了三条”。
我努力的回想着对方的动作路径,再次确认了下自己的手牌A和2,又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五张牌:AQ826,再次陷入了沉思。
“手上的码量好不容易积累的了10万,已经投入了6万了,对方码量要比我多一丢丢的,接了他的allin,我今天5五个小时的累积可能就全没了,不接呢,剩下的码量就也很难进入奖励圈了”
我用手托起疲惫的头颅,连续三天的重度失眠,让我感觉现在的脖子似乎已经不能支撑我大脑重量。接着我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了对手的脸,一张带着口罩眼神稳定坚毅的脸。
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在这个俱乐部也玩过多次了,总体我判断这个属于紧凶型玩家,在这么干燥的牌面上也很难有诈我的可能呀。
于是我把思绪又回到了我们的对弈过程:
“翻牌三张我中了顶对A,加注到5500,其他人弃牌,小盲位的他跟注。转牌2,我中了A2两对,加注11200,他还是跟注。”
“河牌6,我继续下注26000,他梭哈了。一定领先我吗?”
“那就是中了三条,他有AAQQ几乎不可能,他的位置翻牌前就大码量加注了。”
“如果手上有2266,也不会接住我5500的加注呀,我很明显的中了A或者Q的打法。”
“那么只能是头三张中了88埋伏我啦。”
想到这里,看了看自己的剩余5万码量不禁有了弃牌的冲动。毕竟在这个俱乐部,我手上“两对”被对手毙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是在中了“两对”输掉大的码量也不愿意弃牌的后悔经历涌上脑海。
“毕竟我投入可5万的码量了,这次又是中的顶对,我赢那些牌呢”我又稳了稳神心里念叨起来:
“对手拿着A3,A4,A5,A7甚至A9也有可能,中了A坚持到最后梭哈打我弃牌率”
“也或者A10,AJ,AK翻牌前埋伏笃定我手牌A小”
“最大可能是中了Q8两对,一直埋伏我,Q6这种打法也更合理一些”
想到这里我身体稍稍放松下来,把腰板自然的也挺直了一些;左手落在了牌桌上,电子手表这时也自动亮起,我顺势看了一眼是我喜欢的的紫色星空,心里好似多了几分底气。
“算了学习一下,我接他的allin,看牌吧”
对手比较自然的亮出来自己的手牌,我装作淡定的望了过去。
“果然是Q8”
这是我心里梳了一口气的一边亮出自己的手牌A2,一边念叨了一句:
“果然是埋伏我呀”
对手一看我是大他的“两对”,很努力的说出了一句:“哈哈,冤家牌呀”然后头转向荷官问了一句“我需要补给他多少呀”
荷官点了我的后手还有55200,然后从对手那拿了相应的筹码推到了我这边。我一边摆放筹码,一边暗暗接受这旁边其他人的羡慕眼光。坐在左手边的一位老哥低声的跟我送上了一句“运气真好哈,边打边中”我转过头有点示弱的说了一句:
“md,我还以为他是88呢,最后那一推出来,我差点弃牌!!”
Q8选手摆好自己仅剩的不到1万的码量有点不甘心的说了一句:“我陷入自己的埋伏陷阱里刹不住了,你接我allin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落后了”
我敷衍的接了几句话后,开始盘算起自己现在的码量
“现在有20多万码量了呀,吓死我了,还好跟了”我心里一边窃喜一边故作淡定的点开了电子手表,假装看了看时间,也没有看到是几点,只是想回味一下那幸运的紫色星空给我带来的决心而已。
我抬头看看通告牌,心想
“现在是第11个级别,我目前的码量苟到奖励圈很有希望,一定要苟住,AK也要弃掉,坚决不再波动,进了奖励圈,拿了好名次我就可以去小爽一下了,粤东的服务意识还是不错的”我猥琐的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
这场比赛从下午3点开始到现在9点,除去吃饭时间已经五个多小时了,外面一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粤东的天气在这个冬天是比较北方舒服,只是这雨总时一下一周让人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我跟他们合租的那间小屋,感觉墙壁都能够淌出水来一样。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坚持了“苟”的策略,虽有入池博弈也有输有赢,最终也没有大的码量波动,就这样又升级了两个级别。
我顺利的进入了第13个级别,也就是截至报名的时候。最近这个俱乐部的人数比以前多了好多,因为疫情的原因吧,似乎无聊的人也多了起来。一晚上竟有200多人次的报名,而且截至报名时会有一帮貌似很专业的有钱人翻倍的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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