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大城市沙恩,步行十分钟,穿过全国仅有的三个红绿灯,就到达瓦杜兹的市中心。
别说,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还挺热闹。
整个列支敦士登没有机场也没有火车,更没有高速和地铁,全国就两条能会车的马路。
在这个国家,最好的游玩方式就是步行,连自行车也不需要,因为在这里连个补胎的地儿都没有。
扎胎了还得扛着到邻国修理。
在去往瑞士的路上,会经过一个木桥,萧琥亲眼所见一中年正要去邻国遛狗。
横跨在莱茵河上的木桥中间就是列支敦士登与瑞士的分界线。
马车驶入木桥上,在木桥中间突然停下。
就在萧琥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四匹白色骏马中的其中一匹,竟然在两国分界线上拉起了粑粑。
这个可得注意,搞不好容易引起国际争端。
马夫赶忙走下马车将其清理掉,看他熟练的样子,萧琥就已知道他干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马车尾在列支敦士登,马车头则是站在瑞士。
萧琥这时恶趣味涌出,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却不想萧父告诉他不准开‘国际玩笑’。
在去往滑雪场的路上,谢飞尔给萧琥讲了个笑话。
她说当年普奥战争的时候,奥匈帝国让列支敦士登帮忙,列支敦士登的国王听后,一点也不含糊。
当时就凑了一只80人的队伍,这里面包括铁匠、厨子、喂猪的,总之做什么的都有。
背着锅,拿着擀面杖,走了一个多礼拜,刚到地儿不久,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最尴尬的是去的时候80人,可回来的时候却成了81人,其中一人原来竟是敌国的一名士兵。
后来才得知,列支敦士登的士兵白天与敌国两军对战,装模作样的放几声空枪。
可到了夜晚,两国士兵竟然会聚到一起喝酒会友。
临到战争结束,两国士兵还挥泪告别,而那名士兵也就是在喝多后,跟错了队伍,这才到了列支敦士登。
萧琥在听完这个笑话,不禁为这个国家感到佩服。
也就是在这一天,他感觉自己有些喜欢上了列支敦士登,这里宁静,悠闲且滋润。
每个人都在享受生活,而不像在国内,每个人都在为生活而努力拼搏着,一刻不能停歇。
除了城市建筑外,其余的土地基本上都是牧场与农场。
虽然规模不大,但却让这座小国充满了生机。
马车顺着蜿蜒的公路,终于爬到了列支敦士登的阿尔卑斯滑雪场。
因为雪山上气温比较寒冷的关系,萧琥又比较懒,所以他并没有与几女出去滑雪,反倒是李大庄与几女玩的那是相当嗨皮。
游玩了一天,回到城堡的时候,夕阳已经慢慢落下。
余晖为这座城堡披上了一层火红的外衣。
要说约翰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
快到中午前交代好他的事,下午就将城堡需要的电器全部买来了。
工人们正在加班加点的开始安装。
看到工人们忙碌的身影,萧琥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在享用完丰盛的晚餐,约翰走过来告知萧琥晚上还有一场舞会。
是首相克劳斯及另外四名官员一同为欢迎他们新‘国王’而举办的。
到时来参加的来宾,也基本都是一些在列支敦士登比较有身份的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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