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手下护卫打探来的消息,易虹多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是二品大员沈阁老家的二公子。虽然不是主支那房,可是对于自己,沈阁老好像意见不是一般的大啊?如今自己却要将他家的孙子给娶走,不用想也知道对方的反应了!
易虹无奈的用手指扣了扣桌案自言自语道:“俞白,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只是,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只要不是他变心了,那再难的问题也要解决。
吩咐护卫去按照京城二阶品级的规模购置礼品。这一下就花了他大半的身价。
易虹又生出了一股新的难题,这银子,好像不太够花?是不是自己太穷了?
上辈子她从来就没有为银子这等俗物操心过,这辈子至少截止到今日以前,也没有想过银子会不够花这个问题。
易虹琢磨着,是不是该想个法子挣点银子?否则等订亲和成亲时恐怕掏空自己家底也不一定够。总不能叫他一到自己家就为了银子花销而操心吧?
易虹找来下人仔细的问了问京城现在赚钱的生意有哪些。听了半天,好像他都不懂啊?
易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除了打仗其他都是只知皮毛,若是在战场还好,可是一到和平时,自己就有些一无是处了?
突然,他想起了上辈子时,被自己亲弟弟磨着给他配药膳的事。
久病成医,更别说经常受伤和半只脚踏进阎罗殿的将军了,一些平常的止痛去热以及温补修养身子的方子他随口就能说出。
不如,就开个食补的药膳坊?这京城富贵人从不操练,体质相对比经常劳作的百姓和兵士,恐怕也是不甚强壮。就像俞白那般……
想到他,就想起了抵死纠缠的吻和他那双是热烈的眼眸。笑起来眉眼弯弯,带着几分天真和清朗。
咳……易虹清了清嗓子,忍不住有些面热的咽了咽口水。
随即马上转移注意力的将挤到一旁的药膳坊提溜出来。
那厢,徐砚清见易虹这两日果真不再来寻他,心头又是焦急又是气闷。舍不下身为男性的脸面和清高,又忍不住的想,那日她离开后可否会伤心难过?可否会怪自己不够坚定?
虽然当晚他就把母亲和表妹半是劝解半是威胁的劝回了家中,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而另一边的情景就完全不同了!
心满意足的沈俞白面色红润神色间溢满了老子今天很开心。是以往不曾有过的神采。
回到沈府后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自己母亲方氏,想着这事需要母亲替自己和父亲与祖父周旋,于是顺路特意跑去景芳斋买了些他娘喜爱的点心回去。
来到方氏屋前,敲了敲门。
“是子澄吗?”屋内传出一个略带慵懒的女音。
“娘,是我。”沈子澄是沈俞白的字。
“进来罢!”
沈俞白推开门,果然见自己娘亲此刻正眉眼松懈,半躺在贵妃椅中看书。
“娘,您瞧,我带了什么回来孝敬您?”沈俞白扬着声献宝似的跑去妇人身旁。
“景芳斋的核仁酥?”方氏意外的放下书籍起身接过。
“怎么今日这般有良心的知道惦记为娘了?”方氏变拆开油纸包边斜眼睨着自己的小儿子道。
“娘,您可冤枉儿子了,您看,连兄长都不知晓娘喜爱这核仁酥,只有儿子知道。您看,这不一出门就给娘带了回来吗?”沈俞白卖乖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今日是又要银子还是惹了什么祸事?”知子莫若母。自己这儿子,在外人面前面色高冷,看起来就跟大冰块似的。可能是小时候落水后身体一直容易生病,脾气越发的阴晴不定。
平日里不是偷摸着出去饮酒和骑马便是喜欢去地下钱庄赌两把!时常将带的银子输的精光,而后就是找自己索要银子。
也许是因为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他有些愧疚和心疼,明知道不能再这样惯着他,可是却忍不住的替他摆平一次又一次的出格。
幸好他也心里有度,只是心情不好了,或者是被他父亲和祖父训斥心情不佳才会去上那么两三回,平日里还是很乖巧的。
沈俞白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后又立马理直气壮起来。
“娘,您平日里不是总催着儿子娶亲么?儿子今日来就是来告诉您好消息的。”沈俞白一脸的兴致勃勃和喜上眉梢道。
“哦?是哪家闺秀?”方氏听了也开心起来。以往每次要替儿子相亲,儿子就十分排斥和抵触。要是惹急了就会偷溜出府去,最终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几次折腾后,方氏就歇了心思,想着无事,儿子总归还小,兴许还没有开窍呢!
没想到今天突然有了喜事,实在是让她惊喜不已!
“后日那人就会上门来拜访您和父亲,到时候,你们可别为难她。”沈俞白扬着笑脸道。
“哪里会……嗯?你说什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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