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阎埠贵跪在堂门前吐了个稀里哗啦。
“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喝多了吐出来，糟践东西！”
阎杨氏不住埋怨阎埠贵。
对面高大强趴在堂门前吐得不省（xǐng）人事。
凌秀芳用灌油的漏斗往高大强喉咙里灌醒酒汤。
炎炎夏日。
砖房酷热。
四合院住户睡在院内。
高大强和阎埠贵堂门前呕吐，呕吐物的异味弥漫前院，熏得睡在院内的前院住户们睡不着觉。
“凌科长，高科长这是？”刑侦小刘扶着李国庆进入前院道。
“老高晚上喝多了！”凌秀芳把汤碗和漏斗放到锅台上道：“刘中队，您这是？”
1·25案。
次日结案。
廊房市府、红山县县府善后廊房北。
轧钢厂厂长杨胜利、副厂长李怀德、副厂长路游击善后轧钢厂。
东城分局善后高大强、凌秀芳。
京城到廊房跨省。
东城分局管不到廊房市局、红山县县局，但公安部在京城，东城分局有义务便宜（biànyí）行事。
刑侦小刘是东城分局刑侦队中队长刘山，和高大强、凌秀芳打过多次交道，彼此之间算得上熟悉。
“凌科长，这小子开着你们轧钢厂的采购车去东直门耍酒疯，幸亏遇上叶队，让我把这小子送回来。”刘山解释道。
“刘中队，小庆住在后院正房西一间。”凌秀芳不动声色道：“我带您过去。”
“好。”刘山点头道。
凌秀芳在前领路。
刘山扶着李国庆跟在后面。
内院。
易中海躺在床上打呼噜。
“大强子他媳妇，国庆他这是醉倒了？”易柳氏扇着蒲扇，看到刘山扶着李国庆跟在凌秀芳后面进入内院，连忙上前问道。
“一大妈，小庆在东直门醉倒了！”凌秀芳说道：“这位是东城分局刘山刘中队，送小庆回来，年前您见过刘中队！”
“见过见过！”易柳氏连连点头道。
内院正房堂厅敞开门，亮着灯，秦淮茹和何雨水费劲巴力把何雨柱扶回床上。
“嚯！”刘山惊讶道：“今晚喝醉的人不少！”
内院更夸张。
地上到处是呕吐物。
许大茂和刘海中躺在呕吐物上不省人事。
“小心！”娄晓娥喊道：“地上有呕吐物！”
“晓娥姐，你弄点炉灰盖上！”凌秀芳蹙眉道：“这院子造的还能住人吗？”
“我不会！”娄晓娥手足无措道。
娄晓娥十指不沾阳春水，做饭都不会，做卫生就更不会了。
“……”
凌秀芳无言以对。
娄晓娥嫁入四合院九年了，连卫生都不会做，真不知道娄晓娥怎么想的。
论家世。
凌秀芳不输于娄晓娥，娄晓娥父亲娄振华绰号“娄半城”，凌秀芳二伯凌云扬绰号“凌粮王”。
凌秀芳父亲凌云兴是西山游击队队长，赶上大小姐出身的母亲白淑仪吃不住苦，49年被初恋情人黄知新忽悠去港城。
若非如此。
凌秀芳也不会嫁给二代忠烈的高大强，一个不解风情的呆木头，还带着一个弱智的弟弟高小强。
时代变了。
娄晓娥不改大小姐做派。
迟早吃苦头。
凌秀芳掏出钥匙，打开后院正房西一间门锁，拉亮电灯。
“嚯！”刘山扶着李国庆进入房内，看到房内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明清家具，惊叹道：“这小子住的地方真气派！”
四合院早就变了模样，整体走形，成了大杂院。
也就后院正房西一间没有大变样。
“再气派也就一间房！”凌秀芳淡声道：“刘中队，要不我帮你一把？”
“不用不用！”刘山连连摇头道。
刘山把李国庆扶到床上，使了个眼色给凌秀芳，凌秀芳会意，把房门关上，快步进入拔步床围廊。
“凌科长，鬼市不是市场，开着厂车趟鬼市，太不像话！”刘山压低声音道：“这小子今晚运气好，赶上我们叶队值守鬼市，换成袁队值守鬼市，一准崩了这小子，这小子太特码气人了！”
刘山把东直门鬼市发生的事情详细告知凌秀芳。
“刘队长，有劳您了！”凌秀芳沉默一会儿道。
西瓜搬去易中海家堂厅。
凌秀芳送刘山出胡同，临分别，塞给刘山一张收音机票。
收音机票比手表票难搞。
雍和宫大市场一张收音机票炒至上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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