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教头教的毫无章法，纯粹是兴趣所致，想到哪里教到哪里。因此传授出来的东西，杂乱无章，又多又繁，不成体系。
很多学员起初听得很认真，但是渐渐地失去了兴趣，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
不过也是许许多多这样打磨武艺的人，他们的经验融汇成武道最初的起点。
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外练皮骨，内练血精。”
外练皮骨属于外功的范畴，主要就是类似拳脚教头这样，锻炼拳脚功夫为主，强壮骨骼和皮肉。
内练血精则是属于内功，分为诸多派别，但其核心一直是血气搬运，固本培元，炼血化精。
这化精，就是人身体内的精华。
所以武师大多不近女色，只追求更快的速度。
前者容易，后者难精。
内功也是武道最大的门槛。
演变到后来，有武师提出设想，构建一个类似与空窍的假窍，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丹田那样。
只可惜方正还不知道这个构想是否达成，就已经重生了。
方正一丝不苟地听着，别人是学习，他却是在复习。
他曾见过的武师比拳脚教头高明许多，此时听别人讲述，倒也是一种修行上的验证。
世间所有的战斗方式，通常可分为近战和远程。
蛊师的月刃攻击，就是远程类型，但严格上讲，只能算是中远程。因为它的攻击有效距离，只有十米。
也有一种近战蛊师，这位拳脚教头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类近战蛊师通常会选择增幅自身的蛊虫，进行修行。这些蛊虫带给他们超越常人的力量，敏捷，反应力，耐力等等。
这一点与方正“蛊武双修”的路子不谋而合。
现阶段，一记月刃差不多需要耗费一成真元。但一个蛊师在战斗中能发几次？
尤其是新手，难以形成有效打击，只能作为一种杀手锏，威慑性要大于杀伤力。
对于一转阶段的蛊师来讲，拳脚功夫远比发动蛊术有用。因为拳脚攻击更持久，更可靠。
可惜这些道理，许多同龄人没有切身体会，忽略了这一点。
方正一边思索着，一边自顾自地开始锻炼起来，
拳脚教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欣慰。
这个少年他听说过，此时见到果然如传言那般优秀。
方正的行动给了他极大的鼓舞，哪怕是为了方正一个人，他也要继续尽职尽责地讲诉下去。
不久后，基础拳脚课程终于结束，中途休息了片刻，学堂家老姗姗来迟。
在少年们期盼的目光中，他大手一摆，指着竹墙下的一排草人傀儡，直入主题：“好了，今天是检查成果的日子。你们五人一组，依次上来，使用月刃进行三次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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