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清楚。”
胡濙也纳闷着呢。
朱棣又问道：“他们一共送出去多少白糖？”
胡濙答道：
“几乎京师有名的青楼坊院，都送了。”
“前后加起来，应该有二三百斤！”
“这么多？”
朱棣越发疑惑。
皱着眉头道：
“就算一斤白糖只卖几十文。”
“那也是不少银子！”
“以朱爔这小子的秉性。”
“应该不会，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胡濙道：“陛下，四皇子殿下应该不会亏。”
“似乎京师五巨头，要开一个学堂，这是要收钱的。”
朱棣更加好奇：“开学堂？”
“教授什么？”
“难不成，这小兔崽子还能教人读书？”
胡濙道：“属下和禁卫们离得比较远，没听清。”
“不过据说去学堂的，是那些青楼的老鸨和姑娘们！”
“嘿！这小兔崽子，竟然教起老鸨和姑娘来了！”
朱棣感觉啼笑皆非。
又不自禁的好奇得很！
“他们什么时候开学堂？”
朱棣已经打算去一探究竟。
“就在明天，在城南制糖作坊。”胡濙道。
翌日。
朱爔在城南的制糖作坊，异常热闹。
小小的制糖作坊里。
几乎京师有名的青楼坊院。
都派了代表过来。
或是姑娘，或是老鸨。
还有很多附近的百姓。
亦一脸好奇的前来围观。
朱爔用一块布帘，将制糖作坊隔成两半。
只让这些姑娘老鸨。
看到那个大黄泥水池。
“各位，这次学堂，是专门传授，黄泥水提纯的秘法。”
“普天之下，便只有这一次机会。”
“所以请各位珍惜，一定要认真学。”
“嗯...那个...还有就是，学费是每人五两银子。”
“大家把钱，拿给咱京师五巨头的人便可。”
“就是这四位公子。”
“当然，这次是便宜大家，友情价格。”
“这门手艺，乃是我祖传的秘法。”
“包教包会，不会可以找我退钱！”
朱爔说完，朝四个小弟一挥手。
朱勇四人便挨个，找这些老鸨和姑娘，收银子。
围观百姓，则被赶到一旁外围之处。
朱勇嗓门最大。
一边收钱一边不忘吆喝。
“每人五两银子。”
“只要五两银子。”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交了钱的，请站到里边。”
“没交钱的，不好意思请移步出去。”
不多时，四人收完钱。
便站在外围维持秩序。
朱爔则开始讲授。
如何把黄泥水去除杂质。
如何过滤，如何消除毒素等等。
事无巨细。
甚至亲自示范，手把手教学。
有模有样，教得极其认真。
朱棣穿着常服。
混在围观百姓之中。
远远的看着朱爔教学。
面上不觉带着几分揶揄。
“这小兔崽子，果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这里一共，二三十个老鸨和姑娘。”
“每人五两银子，便是一百多两银子！”
“嘿，还真是会赚钱！”
“不过，咱老朱家，什么时候有这等祖传手艺？咱竟然不知道！”
远远的看了一会。
见朱爔真心实意教人本事。
朱棣摇了摇头，便径直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
朱爔带着四个小弟。
忙着加班加点制造白糖。
制造香皂。
为自己的新店铺，开业铺货做准备。
这一日。
放学之后。
朱爔带着四个小弟。
径直来到长安街。
在一间极为宽敞阔气。
门头挂着红布的，店铺面前停下来。
“四位贤弟，大家看看这间铺子如何？”
朱勇四人抬头打量。
只见店铺格局宏大，气派非凡。
不由震惊不已。
“大哥，这就是咱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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