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盯着江林的直播间直犯愁。
他实在搞不懂江林到底要搞什么鬼。
一旁的助理也十分不理解，拖着下巴站在一旁冥思苦想。
“总裁，你说会不会这些都是他的借口啊？”
“说不定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背地里继续偷偷赌博？”
助理越分析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总裁叹了口气，翻了助理一个白眼。
“不可能的，他都说了不会再赌博了，如果再赌博，直播间肯定又会被封了。”
“所以他肯定不是要去偷偷赌博。”
助理听完总裁的分析也觉得有点道理。
“那他是去干嘛呢？”
“总不能真是卖石头吧？那有什么好直播的。而且那能赚几个钱啊？”
总裁也想十分想不通。
恨不得钻到江林的脑子里看看他到底在想啥。
一旁的助理突然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总裁！你说他会不会是要搞白粉生意啊？这个也十分赚钱！”
总裁一愣，眉头皱得更紧了。
“应该不会吧？……”
小助理仿佛打开了思路，越说越激动。
“我觉得很有可能啊！不然他为什么要去滇菌市？”
“如果真是倒卖石头，那也太不可能了！他都敢赌博，说不定也会为了赚钱去做其他违法的事情啊！”
总裁托腮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
“我感觉应该不会，他都说了不会再做违法的事情。”
“而且我想着他应该也不敢再做违法的事情了。”
助理有些不相信，开口反驳道。
“可是赌博也是违法的事情啊！他不会不知道吧，可他还是做了。”
总裁听了也有些不确定。
“保持怀疑的态度，但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我们再看看吧，反正他要一直直播的。”
助理无奈叹了口气。
现在确实没办法立马确定江林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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