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彭软阳光的味道。
荀娘把棉衣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嗅了嗅自己,渐渐确定了一件事儿。
方才房间里那股浓烈的蛇血和雄黄的味道,不是自己身上,也不是安宜身上的,她看向门口,好像——
是幼宜身上的。
*
这生辰过了,沈清乾上京赶考的日子也就定了,距离年关还有两个月,经商定,沈清乾打算年关一过就启程。
荀娘一边给沈清乾准备着赶路的行装,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幼宜说话,【这几日,怎么没见你哥哥给你送小玩意儿了?】wWW.xszWω㈧.йêt
幼宜手里头捋着纱线,声音闷闷的,【他不想看见我。】
这是吵架了?荀娘没放在心上,【多大了还吵架。】
她一边缝着手里的护膝,一边忽地想起什么,从针线篓子里,翻出两个小香囊,【我倒是忘了!前些日子给安宜缝的雄黄香囊,顺手给你也做了两个,你赶紧带上!】
【这蛇仙儿祸害安宜让我给拦下了,保不齐下一个就盯准你了!你得多带些在身上。】
雄黄味儿像一把利剑,生生刺德幼宜两眼发晕,她捏住鼻子,跳的三丈远,【不要不要,阿娘我不要这个!】
荀娘以为她嫌弃雄黄味道,便皱着眉呵斥,【你没听你阿姐怎么被蛇仙缠上吗?难不成你也想落得个肠穿肚烂的下场?】
见幼宜站着不动,荀娘一把拽过她来,强行要将这香囊绑到她身上去。
幼宜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花,不知道荀娘在这香包里放了多少雄黄,她胃里头翻江倒海,几乎站立不稳。
脚下渐渐发软,她心里头一紧,坏了!这药效上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势正急时,只见有人推门进来,一把将香包从幼宜腰间扯下,笑着说。
【阿娘偏心眼儿,有这样好的香包,却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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