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都,汴梁
“天津的狗不理包子,美味又好吃啊!”
“长沙的臭豆腐啊,喷香爽口啊!”
“不吃天锅香,算你没来过汴梁!”
虽有辽国、吐蕃、西夏、大理四国在边临虎目而视,然宋都汴梁却照旧一片繁荣祥和景象,完全感觉不到边境战乱之苦。
这时从街对面走来一白衣公子,眉如剑蹙,目似朗星,脸如盘月,身似劲松。此子复姓纳兰,名明轩,乃宋朝首富纳兰傲天之子,与太子太傅苏撤之子苏如是,太尉杜晦之子杜锦云,四王爷赵勖之子赵天鸣合称“京城四公子”,听多了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故也附庸风雅自封为京城四大风流才子。
虽欠才子之情,却有风流之实。此四子无一不是花丛中的老手,青楼上的常客。
也有人议论说此四子家中非富即贵,何不把那些名伎名媛全招进家去,何苦落的那千古薄幸之名呢?却不知家花怎比野花香,又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之语。故四子皆以盗玉偷香之雅贼自居。
路上不乏有少女对其频抛眉眼,怎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纳兰明轩一心只顾着赶路,不熟识之人或以为有何重大事情,却不知他应其他几位公子之邀前去归燕楼欣赏名噪一时,刚赴京城的名妓欧阳倩芳的萧技。
刚到门口,苏如是已在等候,见纳兰明轩到,忙上前接道:“明轩兄,你可来了,我们都望眼欲穿了。”
纳兰明轩略带歉意道:“家有些许小事,可来晚了?”
“没有,刚好入席。”两人到楼上进入一雅间。
此间窗靠一湖,视野广阔,附近美景可尽收眼底。
见纳兰明轩二人到,杜赵二人忙起身迎立,杜锦云笑道:“还刚和天鸣兄说明轩兄或恐不来了,谁知话没落音,你倒来了。”
纳兰明轩也笑道:“如此盛会,错过恐怕遗憾一生呢。”
赵天鸣为他拉座而坐。苏如是笑道:“看情形怕得过会子才能进入主题,我们不妨喝几杯小酒,静待倩芳大家的出场如何?”众人皆同意,苏如是忙吩咐下去,不一会就有人送来各种佐酒之物。
杜锦云性子急,一杯酒下肚道:“如此干等岂不愁煞人,我们不如先去一睹倩芳大家的芳颜如何?”其他二人哄然叫好,只纳兰明轩摇头说不妥。
众人追问原由,纳兰明轩道:“其色美,我们难免在心中多三分欢喜,其色丑,却难免在心中多三分厌恶,终不能以平常心去对待其萧艺。”
众人一听觉得大有道理,方打消了前去偷窥的念头。不过说些哪家楼院来了哪些姑娘,或讨论些新鲜时令而已,就在将醉未醉之际,一缕萧声似从天际传来,其前微不可闻,后来渐渐清晰,其声如怨,其音如诉,时而悠扬,时而低沉,有如小桥流水,又如海力山崩,一时间众人心神皆醉,魂于神授。不知何时,众人方醒悟过来,其时萧声已绝,沉默半响,杜锦云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啦!”纳兰明轩也道:“从此莫道不销魂矣!”赵天鸣站起来道:“走,我们瞧瞧她去。”众人忙站起来往欧阳倩芳的芳居走去。
四子在这归燕楼已是老熟客,早探的欧阳倩芳芳居所在,也不用人带路,径直走了去,却是个独立的院落,门前一排小翠竹,斑斑点点,拱门入口处高书“幽兰”二字。
纳兰明轩笑道:“这几根竹子倒栽的好。”
苏如是早染其父伯风流之气,接道:“我只羡慕它们生的好命,多少名家公子想在此伴留一时半刻都也不能,它们倒伴了个经年累月,通宵达旦。”众人皆都大笑。
这时突从墙内传来一句妙语:“众公子既如此羡慕这几根竹子,倒不如也学它们样,也在外面伴个经年累月,通宵达旦。”话未说完,那幽兰小筑拱门的门扉已被个应门女童关了。
四子面面相觑,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偶尔的一句戏语得罪了这位名噪一时的才女。
但四子本是心高气傲之辈,何曾受过这等闭门之气。当即赵天鸣冷哼在旁,杜锦云手扶翠竹,纳兰明轩微笑不语,只苏如是自命风流,并不认为向女子求饶为苦差,便扬声道:“在下苏如是,连同三位朋友前来拜见欧阳姑娘,适才口不择言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则个,请打开方便之门,让我等凡夫俗子能一睹姑娘仙容。”
众人起先还能忍耐,但听到打开方便之门时已是轰然大笑,再也忍耐不住。
只听门内一女子道:“听众姐妹谈论四位公子多矣,原以为是个知心体己的人儿,原来也是这般的浮夸浪行。既如此,相见争如不见,各位公子还是请回了罢。”
四公子闻言一愣,倒不是他们故意如此,只不过在闺闱中私混惯了,此等言语调笑乃是家常便饭,混不为意,没想到今日却在此触了霉头。
苏如是还想说什么却被纳兰明轩挥手打断道:“姑娘此言差矣,我等从未有冒犯之意,或许今日姑娘心情欠佳,把追崇爱慕之心当作言语调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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