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上面将绳子扔给傻柱。
“柱子抓住!”
傻柱看到他,好像看到活下去的希望。
急忙奋力伸手去抓,然而那希望是那么的缥缈虚幻。
傻柱伸着手,一下、两下、三下……愣是抓不着。
足足抓了好几次才抓到了绳子。
傻柱全身上下充斥着无力感。
无力,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例如粪海浮沉,辛苦打拼。
他折腾半天,还哪有力气往上爬。
靠易中海一老头,根本拉不动。
别看易中海外表挺壮的,但其实外强中干内里空虚。
不然也不会生不出孩子来。
而且,即便再强有年轻人力气大?
傻柱抓住绳子,易中海后撤一步,咬着牙身子往后仰。
“起!”
可他满脸扭曲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嗒嗒作响,也拉不动傻柱。
一个脱力,“咚!”
傻柱低空蹦极,又砸进了茅坑里。
“再来!”
易中海不死心,又试了一次。
“咚!”
水花四溅,傻柱又跌了下去。
易中海就好像迫害英雄的鬼子兵,给人上刑似的。
将傻柱一次又一次沉入粪水里。
易中海脸皮抽抽着,自个都尴尬的要死。
傻柱身上衣服都吸满了粪水,加上原本的大体格,沉的要死,他根本就拉不动。
傻柱就是一二傻子,他这次怕再掉下去。
用绳子绑在腰上,为绑结实点,咬牙使劲向两边一拽。
“哗……”
挤海绵似的,一股浊黄色粪汤如注倾下。
易中海“哇”的一声,又是一阵干呕。
苦胆水吐光了,五脏六腑都从嗓子眼吐出来。
吐完,他双手按住膝盖,双眼猛地大亮,受到启发有了主意。
“柱子!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扔了!”
“光着身子把绳子绑腰上,我再去找几个人救你!”
说着话,易中海找了两块砖,压住绳头。
慌里慌张跑出去找人去了。
马华和郭大撇子也有样学样,赶紧把衣服扔了。
就不说它像古代铁甲似的有多沉了。
大冬天的,吸饱粪水的衣服冰寒彻骨,冷气直往骨髓里钻,冻得上下牙
打架。
穿着比不穿还冷,他们都冻得意识模糊了。
再泡上一会儿不淹死也得冻死。
易中海刚出门,急匆匆四处找帮手救人。
一抬头,就看到远处沈凡和保卫科丁科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往这边冲来。
“你们来的正好!你们也是听说傻柱郭大撇子他们掉粪坑了,来救人的吧?”
易中海喜不自胜,隔着老远就喊了起来,小跑迎上。
他还不知道,傻柱就是被沈凡踹进去的。
“救他?抓他还差不多!易师傅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丁科长眯着王八小眼,钉在易中海身上,仔细审视着他。
“啊?我知道什么?你们怎么还不去救人?”
“晚了他们就淹死了!”
易中海被劈头盖脸的诘问整懵了。
合着他们不是来救人的,可为什么要抓人?
“嘿,我说易师傅您可够会装的啊。”
“跟我们逗什么闷子啊。”
沈凡站出来,冲着易中海冰冷的笑笑。
“傻柱对女同志耍流氓,偷看大姑娘上厕所,人家追出来,他嘴里没把门的,不干不净调戏人家。
“要不是人家跑得快,这会估计都动上手了。”
“这事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
“对大姑娘耍流氓?沈凡你不要血口喷人!”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傻眼了。
傻柱调戏大姑娘,这兴师动众的是来抓他的?
他人都掉茅坑里了,会分身术去干这事?
理都不理咖位太小的沈凡,易中海看向丁科长。
“会不会是弄错了,傻柱他掉茅坑了,现在还在里泡着呢。”
“他怎么可能去调戏大姑娘?”
丁科长伸手搭在易中海肩膀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阴冷。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错不了!就是傻柱、郭大撇子、马华三个人调戏女同志。易师傅,这事和你没关系,赶紧让开。”
这个动作无异于威胁。
手搭在肩膀上,是为了随时推开易中海。
言外之意很明显:不关你的事,再拦着,管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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