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下裤衩里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雨水，我不是对你耍流氓，占你便宜，你听我解释！”
沈凡顿时急了，急赤白脸的要解释清楚。
何雨水却嗔怒剜了眼沈凡。
“我不听！还解释什么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不就是狡辩吗，狡辩说明就是事实。”
沈凡窘迫道：“狡辩也好解释也罢，你不能不给我辩白的机会，就这么让我不清不楚的啊。”
雨水在椅子上坐下，板起脸冷声道：“谁要听你狡辩！”
看雨水这铁了心不给机会，油盐不进的样子。
沈凡也是无法，头大的坐下来一摊手。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都认定是事实，觉得我就是要吃你豆腐耍流氓了，事情已经都发生了。”
“我有意无意的确实碰你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啊。”
“雨水你想怎么办，倒是划个道，给个章程出来。”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多余。
何雨水人的确被他摸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推脱不掉。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干脆看何雨水是怎么个意思再说。
何雨水像是个委屈小媳妇，泫然欲泣，满脸幽怨瞅着沈凡。
脸上带着怒容和憋屈以及郁闷之色。
看起来我见犹怜的，不禁激起人的保护欲。
就在沈凡准备迎接，何雨水暴风骤雨般怒火，还有劈头盖脸的质问诘难，亦或是什么苛刻要求的时候。
何雨水语气却忽然软了下来。
声音带着哭腔。
声音不复之前气鼓鼓时那般强硬。
愤怒咄咄逼人的气势消失不见。
“沈凡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喜欢我？”
态度却是和之前判若两人。
刚才那般强硬都是硬装出来的。
要是被大男人吃了豆腐还没一点脾气，那可太圣母了。
这样的人，恐怕早就被院里的杂碎吃干抹净，骨头渣都不剩。
下场恐怕堪比，白鹿原里谁都可以玩弄欺凌的田小娥。
听到雨水的问题，沈凡不假思索脱口道：“雨水看你这话问的，太没自信了，哪个不喜欢你啊。”
“那么水灵一大姑娘，全院都喜欢你啊。”
“院子里男女老少，大爷大妈的不都挺喜欢你嘛。”
“砰！”
雨水玉手一拍桌子，撅起水润的樱桃小嘴。
眼皮轻抬，对着沈凡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哼了声。
嗔怪道：“你！你别装傻！我是那意思吗？我是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和我搞对象？”
沈凡见雨水小脸满是愤懑之色。
当下也不敢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和雨水和稀泥。
板了板身子，正色道：“说实话吧，你那么漂亮一大姑娘，我大小伙子，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可刚才，那不是为了救你嘛。一看你噎住，我这急的脑子都乱了，才犯的错误，当时真没想那么多……”
雨水美眸一战不眨的审视着沈凡。
看着他脸都憋红了，心里心急火燎，嘴上却好似打结，笨拙解释的样子，也是被逗笑了。
破涕为笑的轻哼一声，没好气揶揄道：“哼，看不出来，你还挺在乎我。”
沈凡不好意思笑了笑：“那是！”
雨水没好气道：“你就那么关心我啊！这么说你对我有意思了？”
“凡哥你真的相中我，想和我发展发展？”
雨水有时候也挺机灵的，透着股灵动劲。
这会已经反客为主，嘴上噙着浅笑，狡黠的瞄着沈凡。
沈凡就喜欢这灵动劲，不作不媚，不让人讨厌。
当即大方承认：“是有那意思，我觉得你挺清新淡雅的，活泼的同时还有股文静的美，既灵动又安静。模样也清秀。要个有个要条有条。”
喝了口水，沈凡打量了何雨水一眼，看她支着下巴看过来饶有兴致的样子。
继续道：“还没说完呢，至于文化水平，就更不错了。像你这年纪，不少人还没念过书呢，大字不识一个，在一起也没共同语言。”
“而且还会做饭呢是吧？厨师世家，一手好手艺，虽说赶不上专业的，可在四九城年轻女同志里，那是头一个！”
沈凡滔滔不绝，简直把何雨水捧上了天。
他越说，何雨水脸上笑容越浓。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满四九城寻摸，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么好的姑娘！”
说着话沈凡比了个大拇哥，“论当老婆，咱雨水这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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