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的大儿子,叫秦费。
俨然是秦金在黑道的接班人。
脸上一块刀疤,乃是被另一伙儿黑道刺杀所得。
结果让秦费反杀,后带领手下,直接屠灭了对手全族,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他训练杀手也是一绝。
他会把拐来的孩子,将十人一组无差别关在一个大坑里面。
每天就扔一个馒头,二十天后还活着的,就会跟其他九组剩下的再次扔到一个大坑里面。
一共三轮,还能战在最后的,才是他要的人。
这么一圈下来,真可谓是千里挑一,一千个孩子只能剩下一个最厉害的孩子。
被淘汰的孩子,还活着的,就去当乞丐,直到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而死的,就直接当肥料处理了。
三娃子,就是这千里挑一的孩子,然后会被安排最苛刻,最严酷的训练。
如今也就才二十出头,已经成为了秦家最锋利的刀。
他没得感情,只知道见令杀入,五年间,出手三十八次,从未失手一次。
秦费来到三娃子的住处,是秦府后山的一处小木屋。
秦费把手里的令牌用手掷给背对着他的三娃子。
三娃子头都没回,伸出两根手指头,稳稳夹住了令牌。
三娃子:“费爷,这次杀谁?”
秦费:“这次不能杀人,但要阻止秦怀的带人飞天。”
三娃子一怔,回身看向秦费,冷冽的表情上,划过一丝怪异:“带人飞天?”
秦费摊了摊手:“你到了应天府,就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
“好。”三娃子抽刀在木柱上又划了一刀,“这是第三十九次了。”
说罢,向秦费躬身一礼,转身就出屋,牵马直奔应天府而去。
秦费撇嘴,自言自语:“在我面前还装逼。”
……
三十里路,三娃子两个时辰就骑到了。
随便找了个茶摊坐下休息,果然就听见有人谈论秦怀。
再仔细一听,大街小巷,只要是聊天的,谈论的都是秦怀。
三娃子从业五年,这到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新奇事。
忙一脸堆笑地问一旁的人。
“大哥,你们说的秦怀什么情况?”
那个喝茶的大汉,一看是个年轻人,就说道:“听口音,你就是应天府人吧,这事你不知道?”
“我是江宁县人,听你们说江宁县伯啥的,我这不今天刚进城,怎么就都不懂了。”
大汉一听是江宁县的,立马谈兴渐浓。
“嘿,可不么,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你们江宁县,可算是出了个人才。”
“说要带人飞天,你说这不是扯淡的么?”
“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更狠的是他跟别人打赌,谁输了谁就倒立吃屎。”
“结果就是一群御史和国子监的人都跟他打赌,这位小哥你想想,这有多少人,多一个人,他输了就要多吃一泡,你就算算,十年都吃不完啊,这倒是省粮食了,自产自销。”
“本来觉得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二货,结果今天皇后、太子和皇子们,还有宋国公,都在赌坊押那家伙能赢。”
“你说,这么多大人物都押他能赢,难不成还真能带人飞天?”
这位大汉,说得是眉飞色舞,三娃子也算是听明白了。
又去赌场、茶楼酒肆一番调查,情况算是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一向生性冷淡的他,也觉得这江宁县伯,也真个妙人,也对他能否带人飞天充满了好奇。
“不行,我是个没得感情的杀手,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今晚我去冯府看看去。”
……
三日后,冯府私宅。
工匠正在让秦怀看他们做的鹤嘴阀。
做了十来个,秦怀一个个仔细地把玩着。
根据系统提供的知识,他在判断这些铜铸的鹤嘴阀,哪个可用。
这已经是工匠们根据秦怀提供的图纸,打造的第三批了。
秦怀很是欣喜,终于从中挑选出一个符合要求的鹤嘴阀了,问道:“这是谁做的?”
下面跪着的一个铁匠,赶紧说道:“是……是小的做的。”
秦怀直接摸出一块十两的银锭,扔给这个铁匠。
铁匠赶紧拱手接住,忙不迭谢道:“谢伯爷赏赐。”
秦怀让工头将此人登记造册,以备日后重用。
其他铁匠多少有些眼红,都暗下决心,下一个零件要做得比他更好。
一个零件,十几个工匠在做,也算是一种养蛊了。在如此内卷之下,质量蹭蹭提高,工艺也逐渐达到了秦怀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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