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墓坑,走到右侧相应地方,双掌按在墓壁上,运足灵力一推,“豁啦啦”推倒黄土,出现与左侧一样的甬道。
同样的竖棺,张去尘神识一扫,里面一付高大的骨骸委坐其中,这个枪奴可没弓奴幸运,已化成朽骨,
运功抬手拿起插在案板旁边的戟枪,长丈八,也约重五百余斤重,一尺长的枪尖锋芒毕露,两侧小戟寒光闪烁。果然是天下名器。
收入戒指中,张去尘迅速退出。
回到山腰宿营处,已是凌晨三点多了,张去尘正要进入帐篷之中,听得左侧灌木中窸窸窣窣的声响。
“谁!”张去尘下意识地问了句,神识一张,不由得大窘,神识之中一女生正蹲在灌木间的草地上嘘嘘,那一片雪白在神识中纤毫毕现,亮得耀眼。
“我…”
一个弱弱的声音从那么传来,西斜的月色中,灌木后柳如媚转过身来,原来是喝多了啤酒,半夜起来小解。
“对不起,你随意!”
张去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还没睡啊!”
柳如媚走过来几步,又停住了,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走得太近,终非好事。
“我…我刚睡醒,睡不着了出来呼吸一下空气,帐篷里太闷。”
张去尘招呼了一下,便要逃入帐篷中。
“你等等!”
柳如媚低呼了一声,便走了过来,
“那天黄维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没有,你也是受害者,被骚扰了。”
“那…那你怎么从那天以后,就…就再不理我了?我很难看吗?我…我很讨人厌吗?”
“这…”
这把张去尘问得张口结舌,现在的小张同志不再是情爱中的小白,经过与黄丽的交往经历,也知道柳如媚这番话里隐约的爱慕之意。
自己即使不愿脚踩两条船,但真要严词拒绝这如天仙般的美女,那遭雷劈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的机率,何况刚又看了她不能看的地方,所以这个话题不好接啊!
“谁敢说你难看,谁会对你讨厌,相信咱西大的师生会活剐了他。”
张去尘说了一句稍夸张的玩笑话,也解解自己的窘迫,也是对对方善意的回应。
“是我这段时间正在撰写毕业论文,一天到晚,脑壳里都是构思和资料,所以就算七仙女排成一队在眼前,我都会看不见,没办法,我们农村娃不努力不行啊!”
最后一句,其实就隐藏着张去尘的拒绝,一是,我是农民,咱俩门户不般配,二是,顺带讥讽一下对方利用了门阀影响力。
“时间很晚了,明天工作会很累,早点休息,晚安!”
张去尘微笑摆摆手,走向了自己的帐篷。
柳如媚静静看着他进了帐篷,白色睡裙在夜风中袖带轻扬,宛如广寒宫中嫦娥临凡照影。
他他怎么就对我这般冷漠,我怎么就那么想接近他?他是什么人啊?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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