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尝了一下那是又香又有嚼劲儿,但绝不是牛肉、驴肉,于是便好奇的问道:“这是啥肉啊?”
“狗肉。”
马先生才说出两个字,我就一阵干哕,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来不吃狗肉。我刚要往外吐,却瞥见了他一脸的坏笑。
不用想,他肯定是在捉弄我。
嚼了几口把肉咽到了肚里,我得意地说道:“屁狗肉!你们满族人不吃狗,当我不知道呢?”
“原来你也不吃狗肉,那和我们满人倒挺有缘分的。”马先生往我碗里又夹了一块儿,“吃吧,这玩意儿大补。”
“鹿肉?”我试探着问道:“你们村儿里还有养鹿的呢?”
马先生点点头,“当然有,东北现在哪个地方没有养鹿的?”
说着他端起了酒杯吗,“来,走一个。”
一杯酒下肚,我俩就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天南地北的一顿神唠。
虽然是唠闲嗑儿,却也知道了不少东西。比如有一件事就挺让我闹心的,那就是我说了二十来年的东北话,诸如鸟悄儿、沾包儿、叽嗝、大约么、抠搜等等,都是从满语发音演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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