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沉默，老默只能沉默，因为，他很认可对方的这番话，都是杀人，杀几个，没区别。
但！
“我能给强哥打个电话吗？”
“没必要。”高启临摇了摇头：“我跟他说，杀了你，杀了你女儿，他的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但他不干，说你是他的生死兄弟，对他有恩，他不能出卖你。
我没办法，只能瞒着他来解决你了。”
“不是强哥让你来找我的？”老默瞪大了眼睛，显然，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很显然不是。”说到这里，高启临突然停了下来：“我突然，不想杀你了。”
“......”
老默没啥见识，也没读过什么书，他有的只有一股子狠劲，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高启临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沉默，等待高启临的答案。
就在这时，高启临开口了：“我给你另一条路吧，你给我做司机，让你女儿以后去考政法系统。”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高启临抿了抿嘴：“你给我做司机，我就可以时刻盯着你了，出了事，我第一个就能解决掉你。
至于你女儿，让她以后去当检察官，专门来查我。”
“我不懂。”老默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懂了，他当司机可以理解，放在身边好随时处理，但让她女儿考政法系统，还专门去调查她？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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