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叽歪道:“我话文定哥,现在鱼头标的场子也收回来了,你昨晚办得好硬的事。
能不能同老顶讲下,仲不给你配个大哥大也就算了,这台破车总得换台像样的吧?
你想想,你大小也是一个堂口的头马来着,天天出门办事就开这台拉鱼的破车,招得一身的鱼腥味,哪有点大佬的样子!”
“我觉得你讲的好好,有时间去西贡那边帮我物色一下,换台像样的二手车。”
“当真?”
“当真啦!记得把价钱谈妥,连带车牌一起上了,知道找边个吗?”
“我当然知道了,西贡的大傻嘛,全港岛一半的黑车都归他处理!”
两人食烟吹水,不知不觉来到了凤凰楼。
在楼下把车停好,火爆明嘴里又是骂骂咧咧。
“我吊他老母,文定哥你看看这破车,连他们睇场的泊车小弟都不愿意过来打个招呼。
仲以为我们是过来送菜的!”
“收声,不讲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文定弹飞手中的烟头,望了望凤凰楼这偌大招摇的前台。
带着颠佬进同火爆明一同入内。
总归算是个像样的捞家,三人上了电梯,七拐八拐。
最后在三楼找到了弥勒荣的办公厅。
装修的富丽堂皇,弥勒荣笑脸坐在那张足有二十来尺的办公桌后,嘴里叼着根雪茄。
背后的墙上满是些复古味道的展品,陶瓷罐,船锚,果女画,书法联……
好似一个东西结合的小型展厅。
“文定,我话你一定会来,快坐,饮杯茶先!”
弥勒荣打着哈哈,一旁的菲佣立马拉开椅子请三人坐下,拿出泡好的茶水,端到几人跟前。
陈文定推开面前的茶水,有话道巴掌不打笑脸人。
倒也客气些答道:“荣哥,别七绕八绕的了。
整个和联胜在青山道的地盘,所有的数我都要收回来。
没道理大家都交了,就你凤凰楼场子最大就最特殊。”
“哈哈,文定仔真是快人快语,我最中意同你们这些后生打交道。
不过我一定要喊你来谈这个事情,想来我也是有话要讲的,你中唔中意听一听?”
“来都来了,有话就讲了。”
陈文定在桌下踹了脚抓耳挠腮的火爆明,示意他坐端正些。
面上却对弥勒荣讲道。
“是这样,以前鱼头标搵着我这个场子,他在这边的货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是从尖东斧头俊那里拿的。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问过我要过一分钱的睇场费。
相反,每个月不论收成,他还得交十万块钱的场地费到我手里来。
你也知道我凤凰楼场子做的大,油水肯定是少不了的啦!”
陈文定眼皮挑了挑:“点解拿斧头俊来压我?我又不捞白小姐的生意,同我讲这些做乜?”
“你先别急,听我讲完。”
弥勒荣悠然的吐出口烟圈,把雪茄架在烟灰缸上。
继续话道:“我知跛佬不肯捞白小姐的买卖,我也知道青山道是你们和联胜的档口,如果不交数,难免叫外边的人看你的笑话。
这样,按照以前的规矩,我每个月交3000块钱到发祥街去,这样你也有交代,你看如何?”
“我挑你老母,找我过来是同我讲笑的?”
陈文定冷笑一声:“以前的规矩是多少年前的规矩?这十几年卫生纸的价格都涨了三倍不止。
你这么大个场子,拿三千块钱就想打发我?我是来乞食的?”
弥勒荣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一股狠厉的神色油然生起。
“那你想要多少?”
“两万块!少一蚊,你一天生意都别想做!”
“呵呵!”
弥勒荣笑得僵硬,话道:“两万块?你当我这是印钞的?我倒要看看你点样让我生意做不下去!”
“那办法就多了,你要是中意,今晚我就可以安排人过来送花圈,点炮仗。
还不中意,我话下面的马仔每天坐到你场子来饮茶。
不够刺激,每天拎几个煤气罐进来,丢几袋子过山风进来也是洒洒水的事!”
陈文定翘起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毫不避讳的瞪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弥勒荣。
“没得谈了?文定仔,别以为你近段时间混得威了就可以同我大小声!
我今天同你话清楚,这家场子,有一半的股份是斧头俊的!
你有几个胆敢收我的睇场费?!”
弥勒荣图穷匕见,陈文定腾一声拍案而起。
一旁的颠佬进也跟着腾一下站了起来,惊得一旁的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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