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爷半晌沉默不语，最后才无奈的叫道：“儿~啊”
陆嚣点头：“是啊，但愿我不会后悔吧。”
虽然陆嚣没有询问过莫小凡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但灵溪坊的消息又不闭塞，这些年来陆嚣多多少少都有些听闻。
现在晋国当家做主的人已经不是莫氏皇族，大概是十年前，一个邪道散修占据了晋国。
之后那人几乎将莫氏皇族囚禁于皇城，只有极少数人逃脱了性命。
现如今的晋国皇帝虽然也姓莫，不过是那散修扶持的傀儡而已。
虽然莫小凡是在七年前来到灵溪坊的，但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当初逃脱的那一小波人中的一个。
陆嚣不明白那个邪道散修为何要占据晋国这么一个凡俗国度。
但这并不妨碍他推测此事。
莫小凡前来拜师，定是准备以后回去复仇的。
其实以现如今两人的关系，莫小凡要是求助陆嚣出手的话，陆嚣大概率不会拒绝。
不过帮完之后，两人的这段缘分应该也就尽了。
莫小凡应该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再加上血海深仇怎可假借他人的缘故，故而一直没有开口。
对此，陆嚣并没有说什么。
一切随缘吧。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经过这些年的相处，陆嚣隐约间察觉到了莫小凡好像已经对自己暗生情愫。
假如自己真的主动出手帮助莫小凡复仇的话，恐怕这份情愫就会彻底绽放。
他是长生者，莫小凡只是一个普通练气修士。
两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陷得越深，以后分别的时候只会越痛。
别说什么只看今朝的屁话。
那是不负责任的想法。
真正爱一个人，那就要与她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既然注定无法幸福，哪又何必自寻苦恼呢。
对此，陆嚣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让莫小凡离自己远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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