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若陆霜此次去南河真是为了他,那他还可以勉为其难地重新重用陆霜。
信件洋洋洒洒写了百余字,内容如下:
弈,吾姐今日已归,吾问其南河一事是否因尔而去,是否还倾心于尔,其只道:随吾所想。
其态度之敷衍,依吾之见,凉薄非常,不堪配与尔。
弈,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吾甚思之,每每念尔便望月而叹,以抒吾之相思。
弈,吾愿以己之力,与尔共谋大业,吾自认慧于吾姐,且对尔由心倾慕……
陈谨弈看到这眉头已经拧成麻绳,烦躁地将信纸揉作一团随意扔在书桌上。
那信后半篇全是“弈……,弈……”,最后还饶有雅兴地总结道——夜长难得弈郎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陆倩自以为是地卖弄文采,陈谨弈却只看得想吐。
他是与陆倩书信来往了几天,但都是为了陆霜的事,若是陆霜有意回心转意,自然比陆倩有用得多,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除了前两句外,其他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关键是,前两句还不是他喜欢的答案。
什么叫陆霜“凉薄非常”?
陈谨弈这些天来一直走不出被陆霜抛弃的后劲,那日他出陆府时,确实满脑子想着搞死陆霜和那个小白脸。
可是才过了一天,他就想:应该只搞死小白脸,然后让陆霜求他原谅,跪着求!
又过了几天,他的想法又变成了:搞死小白脸,然后让陆霜回心转意,像以前那样爱他敬他,他要让陆霜离不开他!
反正陆霜去南河就是因为想帮他,没有别的解释!她只是一时被小白脸的美色迷了心神。
陈谨弈靠在檀木椅上揉了揉太阳穴,随后轻敲了两下桌子,一个侍卫走进屋里。
他声音沙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两刻钟内陆家大小姐必须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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