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余霜想否认，但否认不了。
说实话！
昨天喝酒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生气。
都怪这位！
让自己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可在睡醒之后，这种生气就消散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王凡的话，自己的路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所以感谢也是有的！
但还是有点羞耻。
其他人没啥问题，可王凡见识过原原本本的她，所以还是有一点不知所措。
尤其是想到在直播间叫爸爸的画面，余霜的脸颊也是出现了一抹红润，这一切都怪眼前的王凡，或许余霜性格变了。
但骨子里的基因，那是忘不掉的。
许久之后……余霜开口，道：“所以你想怎么感谢你。”
王凡思索几秒之后，道：“我想想啊……你既然穿了女仆装，那接下来要换什么衣服呢？JK？OL？旗袍？还是说其他的衣服……”
“你……”
听到这话，余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当时这位确定了。
什么职业需要，这都是骗人的！
这王凡绝对是一个LSP。
下一秒，王凡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干，那画面一定很让人期待！”
这话一出，余霜心里一阵发毛。
双手不由自主的护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识的开口，道：“你想干嘛？如果太过分的话，我可不会做，你想都不要想。”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今天中午我做了午饭，所以晚上你来做。”
“？？？？”
余霜愣了一下。
“就这？”
“不然呢？你想什么你？”
“我……没什么！”
余霜表情很自然，可那耳朵却出现了一抹红润，她也明白了，自己想多了。
至少在此时此刻，余霜对王凡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人……还不错！
ps：（今天第五章，日常各种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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