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也懒得再问。
在刀疤心中忐忑时，陈牧随手一枪就了结了他。
接着收起背包，一个人走了下去。
结果刚到一层，就看到了令人发指的场面。
宋成功气急败坏的拖着一个女孩儿的头发，把她拽出了房间，接过阿龙手里的一条鞭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把女孩儿抽的不住翻滚，凄厉惨叫。
那皮鞭好像也是特制的。
上面像是带着倒刺。
每一鞭下去，女孩儿身上就带起一片血肉，留下一个深深的凹槽。
至于宋成功自己？
好像也挺狼狈。
嘴角有血，嘴唇像是被咬的豁开了。
估计是那女孩儿给咬的。
就在这时，突然从一层大厅的角落一个木笼子里传出一声怒吼：“姓宋的，你别抽了，再抽她就死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陈牧一愣。
他都没发现，那个木笼子里居然还囚禁着一个人呢。
一个男人。
宋成功听到男人的吼声，停住了手里的鞭子，扭头看着笼子，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
“哟呵，马警官，你睡醒了？”
“姓宋的，你记住了，别让我马进忠活着走出去。像你这种牲口，国家不会让你逍遥法外的。”
“嗤。”
宋成功一声嗤笑：“国家？”
他随手扔掉鞭子，慢慢走到木笼子前面，伸手从旁边阿虎的手里接过一把三棱军刺，慢慢在箱子上敲着。
一下，一下，一下。
同时笑道：“马警官，你是瞎了还是傻子？你看不到外面现在变成什么样儿了？还国家？”
“外面现在没有秩序了，懂吗？”
“现在是末日。”
“末日啊，马警官。”
“还国家？我现在随便捅你，你的国家在哪里？来抓我啊？来啊，来枪毙我啊。”
宋成功往笼子里捅了几下。
很快，笼子下面就流出了血。
但是里面的人连哼都没哼一声。
是条硬汉子。
就连宋成功都点了点头，慢慢收起了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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