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色长枪挥舞,带起阵阵风啸。
打的四周地面颤动,岩层崩裂。
云泽手持冰轮丸,眉头紧皱每一次挥动手臂格挡仿佛像是用尽了全力。
才勉强接住。
实际上,他表面故作焦灼不敌,心中却在思考铜雀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
云泽的思绪一半用在抵挡面前这个看起来有些上头的铜雀。
另一半则在思考是谁。
哪个老阴逼,拿铜雀当枪使。
来找自己麻烦!
一边想着,眼角撇向对面的铜雀,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汗水。
眼神中的战意,却止不住的燃烧。
随即卖了个破绽给他。
“锵!”
刀剑相交之间迸射出激烈的火花。
云泽顺着力道作势退后两步。
假装有些不敌。
铜雀看着面前的云泽像是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样子。
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果然。
他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强。
这一场。
是他赢了。
随即趁着云泽疲于招架的功夫,一个瞬身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手中长枪挥舞,攻击如雨点般落下,连绵不绝。
云泽做事再次格挡,格挡再格挡。
仅仅是这打斗的功夫,他的脑中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过了一遍。
联想到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削月筑阳真君特意提醒自己,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
本来以为,是中二魈又犯病了。
想用眼神压死自己。
却没想到,他竟然在背后整了这么一出。
还真是有点东西。
如果在背后教唆铜雀的人是魈,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夜叉一族大多都性情古怪,他们的天赋很高,这并不是他们天生的原因,而是后天长时间征战,清除业障,魔气,怨念等等。
吸收的污秽越多,实力也就越强,这时性格才会变得古怪。
往往性格越极端的夜叉实力就越强大。
而这样的夜叉,除了有些疯疯癫癫之外。
无一例外,完全经不住时间的磨损。
前方就是深渊,身后即是地狱。
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只有恪守本心,才能活得长久。
越强大的力量就越要克制自己,这也是夜叉一族,从不肆意吸收怨气,增强自己实力的原因。
而云泽面前的铜雀,自打和他战斗以来这么长时间,除了他的体术和枪法。
从未曾施展过有关夜叉一族的仙法神通。
如果原神世界有苦行僧的话,云泽感觉。
眼前这个克制自己,将体术和枪法都修炼到了一个很高境界铜雀,也应当算是一名……
当然除了脑子有点不好之外,其余方面都是个值得雕刻的美玉。
在云泽眼里,铜雀脑子有些不好使,俗话说得好。
就是一根筋。
他不知道拒绝对方多少次决斗的邀请,可后者依旧是每天不依不饶的来找他。
这很明显脑袋就不正常。
这点在云泽看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的一个点。
只要他稍加运作……
与云泽缠斗的铜雀正一脸严肃的对战斗全神贯注。
而与他交手的云泽,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见他的表情慢慢变得淡漠,铜雀知道。
拼消耗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索性也不再压制,体内所有的禁制解除。
没有得到控制的怨气与污秽,自身体表面的淡红色刺身纹路逐渐蔓延而开。
“嗯!”
“业火—焚身。”
“燃!”
铜雀身体表面顿时被烈焰包裹,双手合握打出一团带着浓浓怨气与业障的烈火。
顿时,整个指挥所附近遍地业火奔腾。
“起!”
手掌一抬。
随着铜雀一指。
极其凶猛的火焰汇聚成一个方向,朝着云泽袭去!
远远坐在指挥所里面观战的千岩军士兵,看到这一幕顿时头皮发麻。
“老大老大,怎么办?那火焰朝着咱们烧过来了!”
“别急,镇定点!”
一个穿着千岩军制式盔甲,面色苍白沉稳,模样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沉着指挥着在场所有人。
将指挥所附近的阵法全部开启。
同时派人,到云泽和铜雀,身边几百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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