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她不甘心就这么掉进丁远挖好的坑你,钻着牛角尖说:“这句话也没说必须得结婚呀。”
“是没有说催婚的意思,但却明确规定了中高层管理必须是结了婚的人。”
“这……”
真不愧是丁远,“家庭和睦、夫妻关系和睦”竟然能这么解读。
肖彩凤心中不得不服。
“彩凤,你也知道宇哥的为人,公是公,私是私,绝不讲情面。”
“那……宇哥这意思就是,我如果还不结婚,我这财务部总监的位置就要换人了呗?”
“对,我不能让同行们议论我公司不行了,把下属把员工压榨得连婚都无法结。”
彩凤的表情有些无语。
论辩论能力,谁也比不过丁远。
她想了想,问道:“是吴宇让远哥找我的?”
“吴宇?你觉得人家一个父母官,能和我这平民百姓聊自个儿的婚事吗?”
“也对,他拉不下这面子,那是我爸叫你当说客的?”
“你爸早就死心了,就你这闹腾的性子,你觉得他还敢碰你的婚事?”
“也是哈。”
“彩凤,你也老大不小了,咱们投次胎不容易,得抓紧时间把人类该做的都做了。”
“噗!远哥,你这一本正经的……哈哈哈!”
“所以啊,这结婚的事儿本该你自己着急才是,你这么一直拖着,不光错过生育的黄金年龄,还会把人家父母官的上进心给拖没了?”
“啥?不结婚他就不上进了?”
“也不是这么说,总之,男人要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就会感觉心中无依靠、无底气,做啥也不得劲儿。”
“……”
“还有,你觉得人们能够信任一个,没有结婚的毛头青年做自己的父母官吗?”
“远哥……”
丁远简单的几句话,让彩凤的想法有了一些动摇。
良久。
她抬起头,直视着丁远说:“远哥,你说得对,我突然觉得我真是太……”
“太啥?”
“太不是东西了,拖了吴宇这么多年。”
“你现在想通也不晚,你是个好姑娘,吴宇是个好官,你一定会是他的贤内助。”
“远哥真这么认为?”
“那是当然,你一人撑起了咱们公司半边天,难道还撑不起你和吴宇的小家么?”
肖彩凤不甘心道:“远哥,你也觉得俩人相爱就必须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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