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诚言基本听明白了,转过身,举一反三地道:“如此,还需要工匠的辅佐吧?”
“是的,”见张诚言终于开窍了,方景楠轻松一笑,“当士农工成为商人的附庸,大家都在围绕创造更好的商品而努力时,商人将变成社会基石。”
张诚言忽地轻笑出来,“纲常混乱,岂能是好事!”
方景楠也是笑了笑,后世西方资本主义的发展,也是历经了血与火的残酷洗礼才成型的。方景楠当然不会认为,华夏大地被一群商人把控是好事,毕竟商人的本质还是逐利,而士的理想才是治国平天下。
当然,现在离资本主义还很远,方景楠只是提出一个不依靠官府也能发展壮大的观点而已,主要目的其实还是给张诚言画饼。在这个时代,逻辑上或许能成立,但实际上,没有官府的力量,任何生意都寸步难行。
笑了一下后,张诚言又恢复一脸麻木状态,他重新盘腿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道:“方把总的商之道,老朽已知晓几分,今日收获良多,其中精奥之处还需细细品味。”
方景楠知道他不会当下便轻易承诺什么,拱手谦虚地道:“老大人抬爱了,一点思考,谈不上为商之道。老族长以后若要交流,随时可召我过来。”
张诚言点点头没再言语,方景楠行了一礼,知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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