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大快朵颐地吃起了肉来。
丝毫没觉得这个肉有些什么其他的味道。
因为好久没吃过肉的他们,已经品不出肉的真正味道了。
平时傻柱如果拿肉给他们,多半都是进了棒梗与其他两个孙女的嘴里。
贾张氏也会假意推脱着将剩下的让给秦淮茹吃了。
因为她是这个家里主要的劳动力,这家二十七块钱的工资还靠她去轧钢厂里挣呢。
可是心里却把秦淮茹骂了个体无完肤。
小贱蹄子果然坏,对老人都不晓得礼让一下的,真的吃掉了那些剩下的肉。
但既然话已说出了口,也不好不让她吃。
贾张氏从此以后越发的对秦淮茹恨之入骨了。
这个小骚蹄子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没有多久,令贾张氏意想不到的是,胃里头吃到肉倒是舒服了,可肚子却居然疼起来了。
一阵阵绞痛让贾张氏几乎要跌倒在地。
“哎哟哎哟,痛死老娘了。”
贾东旭不安地在床上眨着眼,他不知道母亲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平时嚣张跋扈的母亲难得有这么柔弱的时候。
贾东旭吃得并不多,但他也隐隐感到有一点不对的感觉。
肚子里好像有点山洪爆发之势了,贾张氏赶紧往茅厕跑去。
四合院里众人都是共一个茅厕的。
那时候没有像现代社会这样,每套房子里有专门的卫生间。
还没有走到茅厕,却见一个人影像箭一般也奔向了茅厕那边。
贾张氏立刻感觉不妙,这是有人想跟她抢茅厕的意思呀。
那可不行,今天就是拼死也要先上。
不然等会拉到裤子里就糟糕了。
可是,越是想什么就来什么,贾张氏刚到茅厕那儿时,门“哐当”一声便关上了。
贾张欲哭无泪地趴在门上。
接着,像一条出了水的死鱼似的,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那东西出来了。
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扑面而来。
旁边经过的邻居一个个掩鼻狂奔。
“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简直要人连隔夜饭都要吐了。贾张氏,是你在这里搞鬼吧?”
另一个邻居壮着胆子上去闻了闻贾张氏身上的味道。
然后条件反射式地跳开,一脸嫌弃地跑掉了。
贾张氏拖着臭烘烘的身子慢慢地爬进了自己的家门。
她要等,她要等秦淮茹回来跟自己擦洗身子。
床上的贾东旭呜咽着,却力不从心。
他这副身子实在是帮不上忙。
而且,他发现自己好像也臭不可闻了。
这边,轧钢厂食堂。
傻柱和祁汉正在比试着厨艺。
刀功,在菜上雕各种花。
傻柱好好地在祁汉面前秀了一下自己的手艺。
以为祁汉会在旁边大吃一惊,吓得斗志全无。
论速度和刀法,祁汉哪能比得上自己。
哪知他抬头一看,只见祁汉淡定地站在那,抱着胳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眼神里的不屑一顾灼伤了自己。
“你小子杵这干什么?比试都开始了,还不快点动手?”
祁汉冷冷地道:
“不急,你的速度太慢了,我怕你赶不上我,等你切到差不多时,我再切。”
傻柱讨了个没趣,心想,你别狂,等一下,有你哭的时候。
等傻柱差不多快切完的时候,祁汉这才动起手来。
他的手快得像闪电似的,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简直看不清到底是如何手起刀落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祁汉只用了傻柱五分之一不到的时间,便切好了所有的菜。
“厉害呀,厨师长,您这刀功真是快得绝了。”
“快得像影子一样,这是怎么做到的?”
厨师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旁边的人也都惊掉了下巴,这厨师长手上的功夫像舞蹈,美得出神入化。
气得傻柱恨不得将手中的刀子向祁汉扔去。
“我们比的是味道,切那么快有什么用,味道不好照样失败。”
傻柱讥讽道。
他非常坚信自己做的川菜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连大领导都夸过的味道岂能不行?
一个厨师惊叫道:
“杨厂长,李副厂长,你们怎么都来了?”
杨厂长严肃地摆了摆手:
“别大呼小叫了,免得让祁汉同志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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