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对着刻晴摇了摇头，让甘雨缓冲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甘雨才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挂着红霞。
“虽然我没陪伴师傅多久，但我能听出来，这确实是师傅会做的事。”
刻晴皱了皱眉，接着反驳道：
“但这只是你的想法，没办法验证真伪吧？”
然而，甘雨摇了摇头，说道：
“不…不是的，苏牧…确实有证明的方法。”
“师傅在十多年前，收了一个凡人做弟子，其名叫做申鹤。”
“刚才我去拜访苏牧的时候，申鹤就在苏牧身后，向我证明了他所言非虚。”
这下，刻晴是彻底没话说了。
如果真是这样，岂不说明苏牧的实力恐怖？
虽然她没觉得苏牧只是凡人，但也没想过他会比仙人更强！
要知道，如今璃月能稳压仙人的只有帝君，而苏牧，竟然也能够稳压仙人！
凝光端起烟斗，轻抿了一口。
淡淡的轻烟弥漫在客厅，遮蔽了她的面容。
甘雨带回来的情报说明，苏牧可能就是璃月曾经的至强者！
她原本只有三成的把握，而经过这事之后，提升到了五成，甚至七成以上！
最近，她每天都在翻阅古籍。
唯一契合苏牧身份的至强者，只有众仙之祖！
“看来，璃月的时代，很快就要来临了，真是让人期待啊…”
刻晴迷茫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此时她的状态，跟当时的甘雨，简直如出一辙。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死心。
“甘雨，还有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探讨！”
“你说你师傅又收了个弟子，但怎么证明，她就是申鹤呢？”
甘雨闻言，再次陷入了社死的回忆，脑袋连续宕机，可怜的她撑不过去了。
“甘雨？甘雨！”
“不是，我就问了一句！”
“怎么就晕过去了？没这个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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